些。接过自己的剑往他手上的剑靠去,“雪剑”又乖乖粘到那支剑上。
“咦!”任夜晓好生奇怪道:“怎麽会这样,怎麽看来仿佛天生便是一对。”刚说完发现自己的语气有多麽的暧昧,虽然她刚才只是在自言自语。但是自己本该以他生死相见的,却是那般口气与他说话,而现在若冷下脸来,好像又极不自然。
但是对方好像没有注意到她的异状,答道:“我却不知道我的这支剑叫什麽?它们一个是一对,你的那支应该是母剑。”後半句话确已经有了调笑之嫌,但任夜晓没有听出,她突然感觉对方温柔动听的声音就在身边,抬头一望对方蒙著黑巾的脸就在眼前,雄伟的身躯散发著压迫的气势站在自己身前。
“自己怎麽和他站的那麽近?”任夜晓心生不岔,怎麽对方几句话就让自己忘记了方才对自己羞辱时候的怨恨。从心中泛起一阵软弱。
“他是个厉害的恶人。”“你不是要拿柳叶眉的解药吗?我们去吧,等娘回房後就拿不了了。”任夜晓害怕再说这个话题,心中也暗暗奇怪:“他是来拿解药的,怎麽一点也不著急?”“你先把头梳了,别让令尊万一见了误会。”萧径亭的话又是让她小脸一热。一言不发走到梳妆台前。见到镜中的自己已是粉颊如晕,眼波如水,一派娇羞的媚态。不由大吃一惊,暗啐了一口,斥道自己没用。闭目静心,才想起自己所练的内功心法,顷刻後自己心乱如麻的心境才平息下来,镜中的自己端秀如仙,沉鱼落雁的脸上浮上了往日的冷艳,沉著中透著一丝圣洁。
“总算平静下来了!”任夜晓心中一叹,拿起象牙梳子,像往日一样不疾不缓地梳起如瀑布般的青丝,微微一瞥,再镜中确没有见到另一个身影。不由得回头,四处探了探,也没有看到。尽管直知道他不会走,但是“莫非他已经走了”的念头仍忍不住升起。芳心又是乱起。
“我在外面,因为从背後看姑娘的坐恣实在是太撩人了,所以小姐往後最好在背後系上一条长绸或是披风挡住腰臀的曲线。”从屋外传来的声音依然清晰,而且好像没有一点玩笑成分。
“我本来就是一直披著的。今天……”到了口中的话差点没控制住,刚刚才淡雅如仙的脸上复又绯红,芳心又一阵埋怨。
“估计小姐的轻功跟不上,所以等下我会用手带小姐的身子,请见谅。你不答应也没有用,我还是会强来的。估计他们他们也快散席了。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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