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跟萧先生那般年纪,自然容易和池观崖这等老人结成知己般的交情,而萧先生却又忽然成为了二十来岁的萧径亭,那就很难同他们这级年龄的人成为知音了。
桌上坐著的尚有归行负、楼临溪和辛忆三人,而归行负此时也是和池观崖一般的表情。萧径亭见之,笑道:“那就结成忘年交吧!”接著面色一肃道:“池老太爷,可是我莫姨通知您回金陵吗?”池观崖面上浮上一层敬佩的神色,道:“不错,莫夫人已经将整件的事情告诉于我了,其实池府的危机老夫在前些时候便已经觉察到了,但是没有想到已经到了这麽危急的地步了!”接著面上闪过一道思虑的神色道:“其实锻造司的许廷和前几天召我去的时候,我便觉得有些不正常了。”见到萧径亭面上微微有些不解,池观崖道:“现在才是春末,田地里的粮食还未长成,各个府上的税收也都还没有收缴朝廷,在近六个月内,若是没有突发事件朝廷定不会和突厥开战,而按武帝的日子,通常是要在征兵前两三个月才会通知老夫锻造兵器,几十年来便一直如此,没有理由改变的。”见到众人面上出现深思的表情,池观崖接著道:“而这次许廷和叫了我去,直到三天後方才通知我说武帝下旨,让我在一个月内造出数目不小的一批兵器,而且派来了五百名锻造司的匠兵随我同来,而後又大摆筵席找来诸多同僚相陪,我便呆了这麽许多天,知道莫夫人以贤你的名义找到我,这才回到了金陵。而一路上也频频见到人马刀刃的影子,但是老夫也这麽有惊无险地到了金陵,想必是莫夫人手下人相助的缘故了!”“莫非皇帝也不想将兵器锻造这等重大事情交给池家,若池府里面的所有叛徒和面对池观崖的所有计谋都是出于这位武帝的授意的话,那麽这个後果就太可怕了。”萧径亭听到池观崖的言语後,不禁暗暗惊骇,接著又想到:“若果真如此,武莫宸看来仿佛一点知情的意思也没有,那麽大武皇帝心中的储君岂不是大皇子无疑了?”这些念头在萧径亭脑中一闪而过,想到今日在池府的境遇,便想说出唐蕴儿和任恪冲的事情,但是任恪冲的事情容易开口,但是唐蕴儿的事情若是说出显然会让池观崖这等英雄在几人面前颜面尽失。
“贤侄可是要说我那小妾蕴儿的事情吗?”见到萧径亭面上微微一阵犹豫,池观崖微微一笑道。见到萧径亭面上惊讶的表情,池观崖轻轻一叹道:“其实蕴儿以前的迹象就有些不对了,只是她和我前妻气质上确实像得很,而且那时候又显得可怜得很,我便收下了她。”接著这个威猛的老人面上闪过一丝悲色,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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