及看怀中许嬤嬤的伤势,朝池井月躺在地上的方向跃去。
“不准过来,不然我救杀了池井月啦!”萧径亭听到前面任恪冲一声断喝。脚下还是没有半分犹豫,冲去地速度变得更加大飞快。
“味!”任恪冲面上一狞,抓在池井月香肩地手掌猛地一紧,只听格格几声脆响,池井月本来布满红晕的小脸顿时疼的煞白,美目一阵晕眩,仿佛要昏过去一般,这突来的疼痛也将池井月身上的春药药日稍稍压住了一下。
“兄台站住!你再走一步,我将撕下了池井月浑身的衣服,接着在你跑来之前,将她赤裸的身体扔到我外面地几个兄弟手中!”任恪冲手掌猛地扯起池井月香肩上的衣裳,任由池井月的娇躯立足不稳,仿佛随时要倒下一般,见到萧径亭终于停下步子,口中的声音也顿时变得缓慢起来,道:“那样,井月就会受到悲惨超过世上任何一个妓女的糟蹋和蹂躏。
“你怀中的美人此时己经中毒了,你不看一下吗?”随着任恪冲阴侧的言语传来,萧径亭朝怀中的许嬤嬤望去一眼,见到她嘴角尚流着微微显得暗红的鲜血,那张玉脸本来虽然有些。庸淬,但是看来也娇艳如花,但是此时玉容上浮着一层惨淡的灰色,仿佛一朵欲谢的花儿一般。
见到萧径亭面上的忧色,任恪冲方才拭过了嘴角的血迹,接着目光望向自己手上的池井月,笑道:“萧兄,你看井月现在己经按耐不住心中的欲火了,再过一盏茶的功夫,只怕便求着让我与她交欢了!”萧径亭目光望去,见到池井月此时的小脸己经又布上了惹人遐思的红晕,双目也变得迷离了,两只玉腿也在微微地颤动,显然己经极是不堪了。
“这样如何?”任恪冲微微一笑道:“我早听说萧兄是个怜花之人,我立刻将井月体内的春药给解了,然后你便服下我给你的一瓶东西,我再给你解了你怀中那个美人的毒,如何?”说罢立刻从怀中掏出一颗白色的药丸扔进池井月张开的小嘴中,便将她便要发出的呻吟声生生止住,接着满脸的红晕也飞快退去。那双迷茫的双目也渐渐变得清明起来,但是在她尚未醒过神来的时候,却是被任恪冲飞快点住了穴道。
“好啊!”萧径亭见到任恪冲扔来那只瓷瓶的痕迹,耳朵猛地提起,听出那瓶子中装的是液体状的物事。手一扬起接住扔来的瓷瓶,拔开塞子朝里面瞧上一眼,接着扬起脖子将一股晶莹的液体倒进口中,接着将那只瓷瓶扔向任恪冲面前。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