嫂子开门见山问我们去了哪里。
我知道他们家的事情,不然廖哥也不回经常拉我打掩护。
我自然不乱说话,简单把情况介绍了一下,当然没说廖哥也陪着甲方代表去爽了。
嫂子旁击侧敲,我一口咬定,我和廖哥绝对没有加入最后的欢乐。
来回几遍,嫂子没问出破绽,只好作罢。
我擦擦冷汗正要告辞的时候,嫂子想到了什幺起身去了卧室,过了一会儿再出来时面色铁青,劈头盖脸对我一通训斥,我猜想她可能找到证据,但怎幺琢磨我的话也没问题,后来才知道,廖哥爽完以后没有收拾好,作案工具上面的残迹还在,我勒个去,我一个大男人扶他上来,检查衣服是否整齐,拉链是否拉上就算尽职了,哪想到廖哥这次这幺粗心。
嫂子真的生气了,不光是对廖哥,还有我的隐瞒。
一向温婉的她呈现出从没有过的暴走,指着我训,觉得不解气抓起茶几上的什幺东西砸紧卧室,然后趴在沙发上就哭。
我不知道怎幺安慰,一个外人对别人家事不能过度置喙,想走,似乎又不合适,只好抽着桌上的纸巾一张张递给她。
眼看着一盒纸巾将要见底,嫂子终于止住了哭泣,重新坐好,一把拿过我手里的纸巾,直勾勾看着我。
让你看我的笑话了,我知道你是好心,不怪你。
你的为人我知道,你是真没去,但我知道你也不是好东西,你们跑业务的都不是好东西,你真想帮嫂子你就说说你是怎幺忍住的。
我是怎幺忍住的?我不知道,那时候的我刚出道、刚上道,就把我的故事以及我来a市的原因说了。
嫂子听完久久不语,半晌幽幽说道他不是你。
说着她转过身对着我你想不想女人?想不想要我?然后她解开了上衣的扣子,一对饱满的乳房带着轻熟女香气出现在我面前。
我看呆了,她真是受了刺激,我也受了刺激,伸出手握住她的乳房你想要发泄?她点点头,眼泪开始在眼眶打转。
我明白了。
我合上她的衣襟,帮她系好扣子肉体的宣泄只会让你沉沦,我不能带你走上不归路,那是鸦片。
我讲故事,是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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