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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毛说,这是不是病?我说不知道。
在我后来接触的几个男友中,他们都说我做爱时喷水是种病,有个男友还打电话到电台咨询,问女友做爱时尿尿该怎幺治。
直到我后来遇到一位高人男友,他才说这是正常的。
我就在这种不知是不是病的病态中做了多年,爱了多年。
那天下午,阿毛一共和我做了六次,每次我的高潮都是从头至尾。
做爱虽然很享受,但把阿毛表弟的床弄湿却不好收拾。
阿毛把湿了的床单搭在阳台上晾起来,我说我先走,你把屋子收拾一下,阿毛同意了。
下楼时,我的腿忽然有些软,不由打了个趔趄。
你看这爱做的!五、我怀上了阿毛的孩子就在我等待高考入学通知书到来的那段时间,我的内心焦虑不安。
排遣焦虑的唯一办法,就是寻找另一种自己感兴趣的活动而冲淡这种焦虑,或者说冲散这种焦虑。
这段时间与我最亲密接触的就是阿毛了。
我的爸爸妈妈随着歌舞团叔叔阿姨到工厂农村基层群众心连心去了,这给我和阿毛创造了绝佳的相处机会。
他每天就像上班一样,到我家与我相聚,每次来,他都带一盘毛片,不管我愿不愿意,塞进影碟机就放起来了。
可能就是那时候看毛片太多,看伤了,现在我坚决拒绝毛片,觉得太没意思,看那纯粹是浪费时间和精力,翻来覆去就那幺几下子,没啥看头。
如果说毛片对我没有冲击力,勾不起我的情欲,那是假的,我和阿毛常常看着看着,就粘到一起了。
我家的沙发上、地毯上、床上都成为我与阿毛做爱的战场。
爸爸妈妈心连心的一个星期,我的家中到处情欲弥漫。
性方面的书籍我在高一时就看过,后来也不时看一看,性生活会怀孕一直是我最关心的一件事。
与阿毛刚开始时还比较警惕,接连多次没有事情发生,紧绷的那根弦就松下来了。
更可恶的是阿毛,他总说没事没事,知道如何控制,让我悬着的心放下来了。
事情终于发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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