牙咧嘴。
碧宁婉转娇啼,在男人怀里时挣时推闹个不休。
李瑟只抱着她轻怜蜜吻,底下虽不敢再动,却觉鱼肠似的花径迳自纠蠕不止,玉茎仍不由自主地慢慢朝内陷没,心颤道:宁儿的里面太美妙了!忽地前端触着一物,尖尖滑滑的有些刮人,正软软地点着龟头的马眼,不禁汗毛皆竖,忍不住稍微发力,谁知立将那物揉成一团。
碧宁娇呀一声,浑身绷紧,四肢死死地缠搂住男人,神情仿似咬着了一只最青涩的酸柠檬。
李瑟心中如痴似醉:这个老婆的花心儿妙不可言,竟与别人大不相同的!一时忘乎所以,轻轻几下勾探,立又弄得女孩大呼小叫,慌忙再次停住,只觉那粒软滑妙物尖尖地挨在龟头上颤然蠕动,不由骨头都酥了。
碧宁泪挂粉腮失魂落魄道:怎……怎会这样的?好……好难受……李瑟柔声哄道:一会就好,你且放松,待会自然就舒服啦。
悄悄低头看去,只见茎身上缠绕着丝丝触目心跳的鲜红血迹,心中又是一阵悸动:不知我修了几世的福份……老婆个个都是处女……碧宁仿若未闻,又迷迷糊糊地呻吟:热死了……你……你好……烫……呜……李瑟怔道:什幺?仍垂目望着两人的交接处,见自己的肉棒尚露半截在外,前端却感已抵尽头,不禁销魂思道:宁儿不单窄,也是最浅的……碧宁摸摸脸又咬咬手,莫明其妙地接道:你……你……我……我……嗯…好奇怪……仿似烦躁难奈地扭动了起来。
李瑟已御过数名处女,经验丰富,也试着随之轻轻搅动,声音愈是温柔:好些了幺?过不片刻,便觉碧宁的身子松软了下来,阴内也似雨后小径般泥泞滑溜。
碧宁秀目如丝双颊染桃,在底下彷徨无措,两条粉腿不知何时勾在了李瑟的腰上。
李瑟又道:还痛幺?一连几问,俱不闻答,知其苦尽甘来,便开始缓缓抽送起来。
碧宁苦色渐去,俏脸上的妩媚越来越浓,忽地失声娇啼:嗳哟!随后绮声便时断时续此起彼伏,娇娇柔柔地荡人心魄。
李瑟见她已入佳境,渐渐放肆起来,奈不住嫩径的紧紧纠缠,倏地几下颠耸,棒头皆往池底的小花心送去。
碧宁立时失声颤呼,她身子十分娇小,花房又窄紧非常,顿给男人抽扯得宛如风中摆柳,是另一种可人风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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