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秦二的?” 这一说,柳工明变了脸色,“胡闹,竟闹出这般事来,叫、叫我如何同……” 谁知他话还未说完,就叫女儿的纤手捂了嘴,女儿的嘴儿就贴了上来,柔软的唇儿贴着他,软玉温香之味叫柳工明一时忍不住,就与女儿唇舌纠缠起来,双手也迫不及待地在女儿身上游走,将个亲女儿给揉得身儿颤抖。 “父亲,轻些,可轻些,别吓着我肚里的孩儿……”柳氏喘着气儿,一边迎合着父亲的揉弄,一边又求饶着,“轻些,可轻些……” 柳工明一听“孩儿”两字,到好似被冷水浇过一样,那禽兽一样的yuhuo就稍稍收敛了些,粗喘着揉捏着女儿那娇乳,饱满的乳rou叫他不由得狠狠掐弄了两下,“小yin妇,还叫为父的轻些,都自个儿送上门来,还叫为父的轻些?” 柳氏羞赧地躲在柳工明怀里,小鸟依人般,纤指往他胸前轻轻一点,“父亲眼里头只有母亲,若不是女儿时常回府来,怕是父亲都不记得女儿了。” “怎的同你母亲就吃醋来?”柳工明索性将她抱起来,几步就到桌后坐着,双脚往桌底一伸,并未碰到什么物件,晓得那小厮早早地知趣寻了出去,要是叫他怀里头这个娇娇晓得方才他叫小厮吮咂着阳物 ,恐是又要闹上一闹,“你自个都是要做母亲的人了,还同你母亲闹脾气?” 柳氏自小失了生母,便由柳工明带大,可怜他堂堂一个侯爷,到同亲生女儿有了皮rou上的牵扯,可真真儿是肥水不落外人田——她自是觉着父亲就她一个人的,哪知父亲不知叫哪个小妖精给勾走了,还将那人娶进门来,心里头就一直记恨着这事,可在父亲跟前,她也晓得父亲不喜她说那人坏话,就一贯儿醋性道,“女儿到不是非要同母亲闹脾气,女儿是想父亲了。” “想着母亲能日日儿陪着父亲,”她双肩微微颤动,作出那含泪的样儿,“女儿却要陪在秦致那蛮夫身边,父亲也要疼疼女儿。” 柳工明搂了她坐在腿上,叹气道,“陛下有意要复立太子,若非如此,为父的早叫你同那秦致和离归家,也不至于叫娇娇受那委屈。” 柳氏忽地轻呼一声,纤手往身下探去,就摸着那硬梆梆的物件儿,当下便羞红了脸,“父亲既晓女儿受委屈,便不若叫这物件哄了女儿可好?” 柳工明叫女儿拿着短处,自是要舍了这身儿,方才叫小厮早就吮咂起了那股邪火儿,这会儿又叫一双纤手给握住,自然硬梆梆的都要她手心跳了,伸手便去撩开她衣襟,将个艳红色兜衣露出来,饱满的酥胸将个兜衣给顶着,叫他粗喘着吮住那奶儿,另一手就去扯开她裙儿,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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