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是姑娘教她棋艺,也攀不上国公爷。她稍探个头去看,见国公爷背对着这边,顾妙儿则面对着月洞儿,瞧她面上含着笑,跟个刚绽的娇花似的,瞧得她眼里头带了刀丝出来,既是盼着她成了事,又不想叫她得了意,她心里头是这般的矛盾。 她缩回身子,轻声吩咐着桃红,“你且在这里好生候着。” 桃红低头应着声,直到听不见脚步声了,她才不以为然地抬起头,还朝李嬷嬷远去的方向做了个鬼脸,又翻个白眼,也不知道这大清早的人去哪里了,都不伺候姑娘。 顾妙儿随母亲学过下棋,也就学些皮毛,真对上秦引章,先时还能走个章程出来,到后头输得是满头包,只能说学了个架式,并未学到内里,瞧着就同她的脸蛋儿一样,也就是像个皮毛,内里是一点儿也不像的,偏她还鼓着腮帮子不肯认输,兀自下得格外认真。 秦引章喝了口茶,看她刚要下白子又将手收起来,秀眉还皱着,一副儿伤神的样子,不由眼里带出笑意来,“不忙,慢慢的。” 顾妙儿一门心思念着陆敏衍呢,就寻思着能不能能过他见着陆敏衍,这不,人家坐在廊下摆着棋盘呢,她觉得自个儿也是学过棋,下两手准定是没问题——却不去她也就学那么一点皮毛,又是个惯会偷懒的性子,哪里真有好好儿学的了,以至于这会儿都是第叁盘了,伤脑儿得很。 听他这么说,她到不高兴了,就甩了脸子了,将个眼皮子一抬,美眸就斜睨着他,将手上的白子扔在棋盘,立时就将棋局破坏了,嘴角就露出笑意来,“没甚么意思,引章先生自个儿下吧。” 眼见着棋局被破坏,秦致竟是半点怒意都未见,只笑着同她道,“小姑娘家家的脾气怎的这般大?” 她一直跪坐着,这会儿只觉得跪不住了,就用双手撑着想要起来,岂料膝盖一疼,竟叫她身形不稳地往前栽去—— “啊——”她惊呼出声,下意识地就伸了双手想要抓住些什么。 秦致并未动,就见她往前栽向棋盘,鼓鼓的胸脯对上散乱的棋子,都能想象出她娇嫩的双乳被棋子抵住的疼,又有些替她怜惜,“疼吗?” 她痛得都说不出话来,双手支在棋盘上慢慢地抬起上半身,刚想将双手捂在胸前给自己揉一揉,可对面会着引章先生,她立时就红了脸,赶紧就背过身去,也不揉,只双手贴着两团被碰疼的乳rou,疼得直喘气,又是个怕疼的,就落了泪来。 “都怪你。”她还怪起别人来,“就不能让我些,非得叫我输,你都多大年纪了,怎的……” 秦致真让她给气笑了,“你自个摔的,竟还是我的错了?” 没等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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