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对,区区薄礼,还望收下。” 秦致自外头回来,到没想着这外甥女还要过来送谢礼,想昨夜里她撅着小嘴儿恼羞的小模样,又见着她今儿这娇俏模样,更与心中那人格外相像,当年她也是这般娇俏——此时,到是眼底一沉,将这姑娘嫣红的脸蛋儿都收入眼底,却也晓得她同那人不一样,手指摩挲着腕间的佛珠串儿,淡声道,“既然是来送谢礼,秦引章就请姑娘喝茶可好?” 顾妙儿想说不用了,对上他幽沉的视线,拒绝的话就在嘴边怎么也说不出来,不情不愿地跟着他进了庄子,到觉得他名字怪有意思,还叫什么引章的,还姓秦呢,不晓得是不是同英国公府有亲?又想着许是她自个想多了。 庄子外头瞧着虽不起眼,可站着的护院足以叫人望而生畏,待进了里头,还是叫她微有些吃惊。庄子里头是仿了江南风光所建,竟是她家里头的光景,好似将她家里头的一草一木、一石一砖的都搬到了此处,叫她着实有些震惊。 她家小门小户的,当日进了英国公府也是心里头好是震撼,得亏她得母亲的亲自教诲,礼仪上是不缺的,就是性子上有些放不开,觉得自家小门小户的没得就上英国公府的大门,只记得母亲生前所惦念的亲生女儿,就盼着能找人回来,好安了母亲的心。 她愣在原地,有些不知所措地站在原地,“这处、这处何故如此?” 她声儿轻弱,却是勾得人心尖儿痒痒的,叫他也有些受不住。年轻的姑娘家家,再年轻的他都见过,鲜嫩的姑娘,送到他跟前的不知凡几,可对着这么张生嫩的面孔,却叫他生起一点儿那么个意思,好似全身都被打通了一般。 偏是他的外甥女。 他扫了她一眼,道:“何故如此?江南景致不都这般吗?” 她一听便愣了,觉得这话有些怪怪的,又没有由头说这话不对,便面上有些讪讪,“竟是同我家里头极为相似,到叫我有些奇怪。” 秦致面上温和,手指依旧落在佛珠串儿上,“原是如此,到是巧了,怕是匠人的缘故。” 许是这庄子的缘故,叫她失了许多戒备,要不是因着要满足母亲的心愿,她恐怕也不会来京里,,没曾想这京里才进来就被送到了卧佛寺,叫她千万想为母亲办事,却又见不着那些人—— 只这庄子到叫她念家起来,恨不能住在此处才好,她也晓得是自个儿想得太过了,此处就他秦引章一人居住,就算他年纪比自己长多了,她也到底是个大姑娘了,没的总来此处,于名声上有碍。 “小姑娘,可会点茶?” 待得茶具送上来,秦引章到问她。 她眼里看不完这庄子,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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