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那以后天天儿说可好?” “那到不用,说不出来就不值当了,”桃红挺着胸,特别有主意的说道,“姑娘放在心里头就好了,您要见天的夸婢子,叫李嬷嬷听见了还不得嫉妒死,恐怕要天天都瞪着婢子呢。” 主仆俩说说笑笑地就回了兰花院,秦焕远远地见着大伯父英国公秦致站在那里同顾妙儿说话,一个眼神瞟过来,就将他的骨头吓软了,概因这英国公府的主人是秦致,而非他父亲秦二爷。 当年他父亲差点儿就趁着英国公战死沙场的信儿求着宫里的淑妃娘娘在景元帝跟前求上一求,也好叫这国公府不到于断了传承——岂料,丧事还未办完,请封的折子还未有回应,传闻中战死的秦致到骑着马闯入英国公府,把他父亲吓得惨白了脸,跪在马前冲那人求饶。 秦焕那时还小,并不怨恨打破他父亲承爵梦的大伯父秦致,到是恼上骨头跟泥一样软的父亲秦二爷,见他那副不经事的软骨头样儿,实在让他尊重不起来,到恨不得自个儿才是大伯父的亲儿子,可惜他不能托生在大伯母柳氏的肚子里——他到想往柳氏肚里托生一回,又见这贱人同他父亲滚在一起,他便断了那念想,那般的贱人也敢来脏污堂堂的英国公。 他到只敢远远地瞧上一眼,并不敢真正地同这位大伯父照面,怕一照面,他身上那点脏污子事都被大伯父看个清清楚楚——更渴望的他能成为大伯父的儿子,承继了这威名赫赫的英国公府,成为堂堂正正的英国公。 如今他就见着大伯父同顾妙儿亲近,在暗处怎么也站不住了,就赶紧回了外院,到与出来的秦二爷碰上照面,便朝秦二爷行礼,“父亲。” 秦二爷见他过来,到将他一拦,“怎的还混在内院作甚?还不回书院去?” 秦焕见他这般装样,心底是瞧不起人的,面上还得装个孝子样儿,“儿子省得了。” 秦二爷也就当自己尽了父亲的职责,到背着双手走入长生的房里,到想寻着长生与自己同欢,岂料长生躺在那里哼哼,竟动不得了。 他还有心当长生使性子呢,拉开长生的绸裤才瞧见那惨样,就拿了长生的嘴xiele火,又见着银红那丫头免不了又使唤上一回,到那银红抬起长生的腿来,他自个儿就觑着长生那风流眼儿再弄上一回,长生哼得越重,他就越来劲,只鼓捣着“噗噗”作响,只少那平日那味儿,未能叫长生挺着那物儿再服侍他一回。 到是银红求了他,“二爷,求二爷怜惜,婢子想去伺候顾家表姑娘。” 秦二爷将那物儿从长生的风流眼里抽出来,眼见着自己射进去的东西流了出来,就对着冲自己磕头的银红懒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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