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被嘴里的硬物给惊动了一样,她的眉头蹙起,身子不自觉地动了一下——他笑看着她,手指慢慢地抽出来,定睛一瞧,指尖湿漉漉的,不由得将手指送到自己薄唇边,立即就尝到了淡淡的酒味儿,还有丝桃花的香味,就萦绕在他嘴里,“嗯,真香。” 他将人微微抱起来,以手揽着她的细腰,腰肢儿在他臂弯里好似将被折断一样,他低头就对着她的唇瓣含吮了上去,辗转含着这粉艳的唇瓣,将粉艳的唇瓣含吮得泛了血色一样的红——好半响,他才放开她备受蹂躏的红肿唇瓣,留恋地与她的脸贴在一起,喃喃叹道,“真个小姑娘呢,嫩生生的。” 顾妙儿醒得发晕,身子被抬起来到是不舒服呢,微微张开眼睛来,好似瞧着个人,欢喜地就唤了声,“引章先生,引章先生……” 那声儿,脆生生的,叫他听了都心潮澎湃,“嗯,在呢。” 他的大手从她的衣襟探进去,抚弄着嫩生生的乳鸽般的乳儿,“睡吧,好好地睡上一觉。” 她更觉得不舒服了,手去推他的手,好似要他的手推开,偏生没甚么力道,到好似她自个将手送到他手里。他反将她的手握住,手指柔软似无骨一般,“不叫人摸了吗?怎的到引了别人进来?” 他在自言自语,听得外面的银红恨不得自个没长耳朵, 她都是经过事的人,哪里听不出来里面国公爷话里的意思?待得国公爷自里面出来,她一声都不敢吭。 秦致扫她一眼,“仔细着照顾你们姑娘。” 银红连忙应“是”,待国公爷走了后,她才悬着一颗心掀开帘子进了内室,蹑手蹑脚地近得床前,见锦被好端端地盖在表姑娘身上。她小心翼翼地揭开被子一角,就往表姑娘微敞的衣襟看去,并未见着有甚么痕迹,就深深地松口气,又将锦被给盖回去。 曾元娘早吩咐了晚翠守着兰花院看,结果晚翠回来时脸色都吓白了,叫曾元娘挥退了屋里伺候着的丫鬟,还劝着晚翠喝口茶。 晚翠神思不蜀地端起来就喝,得亏茶水不怎么烫,才一口就喝尽了,她深深地吸着气,半天才缓和下来,“姑娘,姑娘,您都不知婢子瞧见了甚么。” 曾元娘到有些意外,“莫不是二表哥去了那院子?” 晚翠先点头,又摇头,对上曾元娘疑惑的眼神,手抚了抚胸口,“不光二少爷去了,连国公爷也进了兰花院,后头二少爷狼狈出来,好似被吓着一样,婢子就一直守着,国公爷很晚才出来,可把婢子吓坏了。” “是大舅舅?”曾元娘就坐不住了,“怎么会是大舅舅?” 晚翠十分肯定,“婢子没看错,确是国公爷无疑,婢子决不会认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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