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后,而不是因为她是秦月镜。 祁元景看着她温顺神情,不知出于什么心理,微微握紧了她的手,低声道:“今夜...朕到你宫中。” 接着,他就看到了她夹杂着迷惑和惊慌的眼神。 “嗯?”见她久不应声,祁元景扬起剑眉,出声提醒。 “是,臣妾会做好准备,恭迎陛下。”秦月镜这才察觉到自己的失态,连忙行礼。 “嗯,朕还要到御书房处理政事,皇后先回宫吧。”祁元景满意地点了点头,又拍拍她的手背,便转身离开了。 待祁元景离去后,候在殿前台阶下的知礼急忙上前来搭扶秦月镜,宣驾回了中安宫。 回到宫中,知礼和另一名贴身宫女明书便开始替秦月镜换下头上那沉甸甸的九龙四凤冠。 明书从镜中瞧见秦月镜眉眼不展,问道:“娘娘...您是累了吗?奴婢怎么见您魂不守舍的?” 秦月镜许久没有应声,半晌才开口:“今夜陛下会到中安宫,你们替我做好迎驾的准备。” 知礼和明书都愣了片刻,反应过来后几乎是欣喜若狂:“这...娘娘,太好了!陛下已经许久没来过我们宫里就寝,奴婢们一定好好准备,让娘娘和陛下今夜好好恩爱!” 她二人自然是真心地为主子感到高兴,但秦月镜心里却只有焦躁。 她记不清上一次与祁元景同房是什么时候的事,半年?也许更久?每一次同房的间隔都很长,导致她每次侍寝都像是在碰一个陌生男人一般紧张又局促。 这种焦躁感一直困扰着秦月镜直到了夜里,亥时已到,祁元景差不多该来了。 不时,外面太监便来通传:“皇后娘娘,陛下已从御书房起驾了,请娘娘准备接驾吧。” 祁元景进殿时,见到行礼的秦月镜还未脱下繁复发簪,有些奇怪:“皇后怎还未更衣,还在忙什么事吗?” “只是一些琐事罢了,臣妾一时未注意时辰。”秦月镜站起身来,“陛下现在便要休息吗?” 其实她并不是没注意时辰,而是一直拖着,仿佛这样就可以逃避今夜的侍寝一般。 祁元景看了看她,应了一声:“你先更衣吧,朕到内殿等你。”说着,他便向内殿走去,坐在床边耐心等候。 不多时,秦月镜摘去满头珠翠,身着素雅寝衣走了进来,后面跟着知礼和明书。 祁元景朝她招了招手:“月镜,过来。你留下便行,让她二人出去吧。” 知礼和明书对视了一眼,难掩嘴角的笑意,行了一礼,将两盏宫灯的灯火剪暗后,便马上退了出去,带上了门扇。 祁元景从床上站起,张开双臂:“来替朕更衣吧。”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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