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等他提分开(包养/追妻H)

互相恶心,顶蹭腿芯(1/2)

    

互相恶心,顶蹭腿芯

    程嘉逸将手覆在我的手背上,握住我们手中的阳具,轻轻顶弄我的唇角。    他像往常一样问我:“任真,你又在想什么?”    我想明白自己存在的意义,唇角勾起一抹被迫释怀的弧度,打了一发直球:“在想怎么取悦你。”    从他不屑的微表情可以看出,他并不相信我难得诚实的回答。    他脱掉自己的衣物,骑在我胯间,眼眸低下来,修长的手指慢慢滑过我光滑的颈子,向下,解开我的风衣外套。    像剥橙子似的,程嘉逸剥掉包裹着我rou体的卡其色果皮,露出内里仅有的纯白色情趣套装。    我上身这件,说是胸罩也不合适,实则是三条绳子构成「△」形状,将摇摇欲坠的雪乳框在其中。    下身则是两条呈「T」状的细绳,连接着前后,没有任何布料可以遮挡我腿间神秘的黑色森林。    程嘉逸久久地凝视着我的身体,脸上的表情变化可谓是精彩纷呈。    或满意,或兴奋,或轻蔑。    好一会儿后,程嘉逸笑了。    更像是不知道该使用什么表情回应我这身歉意,干脆笑一下算了:“你就这样过来的?真空在楼下花坛边坐着?你怎么不怕蚊子咬你,不怕别人见色起意,把你拐跑呢?”    我反问这不是吸引他注意力的手段吗:“这栋楼里有谁不知道我在等程总?谁敢明目张胆地把我拐走?”    程嘉逸伸出白皙的长指,捏住我胸前那颗被他目光点燃的殷红乳尖:“我不怕贼偷,还不怕贼惦记?”    我笃定地回:“没人敢惦记你的人。”    程嘉逸笑问:“你不怕我媳妇来打小三?”    我迟疑了两秒:“怕,但我更怕你不要我。”    程嘉逸歪头嗤笑,轻轻拍打我的脸颊:“你这不也挺会说话的吗?”    我抓住他的手,脸颊紧紧贴着他掌心,夹起嗓子,茶里茶气地问:“哥哥,你不会真的生我气了吧?我这人就是嘴欠了点,不舍得让你的话掉地上,我以为你喜欢三人行。”    老实说我快吐了。    显然,程嘉逸也被我这泡浓郁的茶香呛到了,直言不讳:“你可别恶心我了。把我恶心死了,以后你气谁去?”    我眨眨眼,从男人漆黑的瞳仁里看到自己故作懵懂天真的蠢样:“这怎么能是恶心呢,我这不是在哄你开心吗?”    程嘉逸口嫌体正直地反问:“这还不是恶心?非得让我把出生后喝的第一口奶吐出来才算恶心是吗?”    我们又互相酸了一阵。    结果就是程嘉逸被我恶心死了,不再生气了,唇角弧度越翘越高,都能荡秋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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