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等他提分开(包养/追妻H)

一起高潮(1/2)

    

一起高潮

    我的过去和身份导致程嘉逸从不带我出门,包括私下里朋友之间的聚会,他也不会带我参加。    即使我们在同一场合遇见,也会默契地移开目光,装作互不相识的模样。    有次我在他家旗下的商场遇见他和他的妻子。    程嘉逸接近190的身高和冷峻的面孔,衬得身边女人格外柔美娇俏。    她仰着脸,看着程嘉逸,噘嘴的神情像是在撒娇。程嘉逸垂着目光,唇角噙着一抹若有若无的笑。    那副画面任谁见了都得夸上一句郎才女貌,天生一对。    程嘉逸会怎么亲吻她的唇?    像个少年人,屏住呼吸,黑长的睫毛微颤,小心翼翼地靠近她?    还是强势地扣住她的后脑,蛮不讲理的吻像夏日骤雨,说落就落下?    他品尝过她唇角的香气,会不会抵着她的额,笑她半推半就?    很多个程嘉逸不来这边的夜,我总是会想起那天在商场里看到的场景,在浴室镜子前学习临摹他妻子的表情。    我不像她那般,是盛开的娇艳欲滴的花,我是内芯坏死、满目疮痍的树。    但有时候我想,程嘉逸大概也是树。    我们是两个极端。    我想要什么都没有,他想要一切都能拥有。    月盈则亏,水满则溢,他的阈值恐怕也要高出常人许多,也很难从生活中体验到情绪上的起伏。    ……    程嘉逸又敏锐地察觉到我分心了。    他加快了抽插的速度,roubang上暴起的青筋脉络隔着一层薄薄的避孕套重重剐蹭过我xue中柔嫩的软rou。    那些迷醉软烂的rou像我的心,经不起丝毫邀约挑逗,好似开闸洪泄,不受控地一哄而上,绞住xue中任意穿行的柱体,包裹着它,迎接着它,也抗拒着它。    程嘉逸倒抽了口冷气,侧过脸,用鼻尖顶蹭我的耳垂,声音更为低哑性感了:“夹那么紧做什么?都快被你夹射了。”    他的手向下,捏了捏我腰侧的rou,扒开我的臀瓣,柔声嘱咐道:“乖,放松点。我还不想射。”    听到这声有点宠溺的乖,我心一紧,下体再次不受控地收缩。    程嘉逸直起身来,赤裸精壮的rou体看起来依旧优雅矜贵,笑意不达眼底:“你故意呢?”    我装傻,半真半假地点点头。    他勾起一边唇角,笑容还是淡漠,却莫名多了一丝真实。    他把我翻过身来,大手按在我的后腰,挺着guntang的roubang上下滑过我的臀沟。    我配合着低下身子,从胯下看程嘉逸那与斯文禁欲相貌截然不同狰狞性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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