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了两声,“就是……你的yinjing有没有觉得哪里不舒服?” 男孩还是不解:“yinjing是什么?脚吗?” “就是……就是你的小鸡鸡,有没有不舒服?”女人的脸红得都快冒烟了,光看着就觉得一定是guntang的。 “……” 江迟忍耐了很久,才能忍住不笑,他憋笑憋得脸涨红,小声说:“是有些不舒服,觉得痒痒的,有时候还有点疼,所以……我没忍住挠了挠。” “没关系,”江冬月转过脸,手摁住男孩的肩膀,仿佛已经下定了决心,目光坚毅道:“小姨后天就带你去看医生,一定求医生把你治好。” “明天不行吗?”江迟眨着眼问。 他的确不厌恶自己现在的残缺,但如果能摆脱,他cao江冬月时会更爽,他想要更多的快感。 江冬月摸了摸他的一边脸颊,弯着眼看他:“明天小姨要去做一件大事,所以看医生只能后天了。” 她顿了顿,又道:“但如果小迟很难受,我明天下午到家就带你去。” “什么大事?”他问。 “小姨找了关系,明天去给你转户口,以后你就和小姨在同一户口本上了,”江冬月不厌其烦地解释,她笑,目光柔和道:“以后啊我们就是真的一家人了。” 江迟愣了愣,有些慌乱地眨了眨眼睫。 在听到男孩说自己没什么事、能忍受后,江冬月出去又端了一盆水进来,随即又搬了张椅子,把水盆放到椅子上,扭捏地让江迟自己擦擦私处。 “小姨先去卫生间洗个澡,你擦完就回床上睡觉,不用等我。” 江冬月是个做事心细如发的人,对待她口中的“家人”极尽宽容、耐心。 女人的温柔体贴让江迟很是恍惚,是不是只要他一直是江冬月的家人,她就会永远对自己那么好。 这么一想,似乎家人不再是砧板上那待宰的鱼了。 江冬月洗了身热水澡出来,她先到客厅把散落的玻璃还有地板残留的尿液打扫干净,再去看江迟。 男孩已经盖着张空调被睡着了,略显稚嫩的睡颜乖静。 见状江冬月放轻动作,端着水盆小心翼翼地离开了房间到卫生间倒掉。忙完一切出来已经过了零点,新的一天开始了。 她周身劳累,叹了叹气,没有关客厅的灯,回到江爸江妈的房间沉沉睡去。 客厅墙壁上挂着的老式钟表时针嗒嗒地转动,闷热的夏夜城市里看不到星空,只能多留一盏灯。 一夜无梦,天亮时江冬月被闹铃惊醒,她揉着惺忪的睡眼走到客厅,却看到江迟早就醒了,正坐在餐桌边上的高脚椅上晃着腿吃早餐。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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