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睡眠不足而有些发胀的额头,一边看向大堂左侧紧闭的电梯大门。
约翰尼-施瓦茨(johnnyrz)。艾利西亚咬牙切齿地默念了一遍这个名字,心中的恼怒又加深了一分。自从接受这份私人助理工作以来,这个不学无术,贪图享乐的富家子给她带来了无穷无尽的麻烦:先是在迈阿密的夜店里和人干架被抓进了警察局,后来又醉醺醺地闯入位于纽约百老汇41街的倪德伦剧院,大闹《吉屋出租》(rent)的演出现场,恼怒的主办方在将他扔出剧院之后,对其施以了永久禁止进入倪德伦剧院观看演出的惩罚。这还不算完,这个该死的败家子还飞到英国,在伦敦著名的fortune赌场里输掉十万美金之后,跟一个刚刚认识的投机贩子达成了协议——以两千五百万美元的价格买下一支名不见经传的足球俱乐部。这些事都还在艾利西亚的忍受范围之内,毕竟它们是可以用钱摆平的,而施瓦茨家族最不缺的就是钱,作为私人助理的自己唯一要做的,就是不停地开支票解决这些麻烦。可是,这个混蛋居然让她在伦敦的寒冬里六点半起床安排回程的事宜,而自己却在房间里呼呼大睡到现在。艾利西亚隐隐作痛的脑袋和身体里每一个嗜睡细胞都在告诉她,这种行为惨无人道,不可容忍。
要不是因为每年能拿到十五万美元的年薪,这份工作她早就不干了。艾利西亚瞥了一眼手上最新款的黑莓手机和fendi腕表,这是她作为助理拿到第一笔工资之后给自己的奖励,想到这里,艾利西亚心中的烦闷顿时少了许多。至少这份工作酬劳不菲,不是吗?
“本内特小姐,”就在艾利西亚胡思乱想的时候,一个瘦小的中年印度男人吃力地拨开人群朝艾利西亚走来,他穿着一身漂亮整洁的白色礼车司机服,脚上的棕色皮鞋油光锃亮,一看就知道它被认真地护理过。
“拉吉利西亚朝他绽开了一个迷人的笑容,珍珠般的牙齿白的有些耀眼。她对这个友善热情,总是挂着一脸笑容的印度司机一直很有好感,“打听到了吗?”。
“是的,本内特小姐。我联系了希思罗(heathro)机场,他们预计这场雪下午两三点就会停,再算上清理跑道的时间,我们的飞机四点二十就可以起飞了。”拉吉用袖口擦了一把额头上的汗,把手上一直攥着的黑色宽檐帽戴了上去,这顶帽子实在太过宽大,登时就遮住了矮小的拉吉一半的头,让他整个人看起来有些滑稽。拉吉四下张望了一番,并没有发现雇主的身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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