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朋友可交罢了。
他们只是第一次见面而已,又不是去领结婚证,你给我振作一点啊!”我叹了口气,我心烦的是我现在只是个还在上高中的学生,全部的收入就是妈妈从牙缝里挤出来的一点零花钱了,别说成为妈妈的依靠,连学费我掏不起,社会阅历为零,社会地位全靠末成年人保护法,拿什么去和那个男人竞争呢?“我现在能有什么想法,目前只能听之任之了,我要是去跟妈妈撒泼打滚将弭明诚赶走,只会起到反作用不是吗。
”大姨狐疑的看着我。
“就这?记住我们的协定,你有任何想法和行动都要于我知晓。
我已经给予你好几次关键的信息了,你却让我一无所获,希望你不是在欺骗我,不然我要重新评估我和你的合作关系了!”大姨说罢便不再停留,扬长而去。
我松了口气,我倒不是在向大姨隐瞒什么,而是我真的无计可施,不过即使我真的有什么办法,我也最多对大姨说一半留一半。
对于大姨的跳反,我至今也就信个七分,虽然大姨这两天是给我了很多帮助,然而我并没有办法钻进大姨脑子里一探究竟。
我不至于傻白甜到相信大姨会是真心实意的想要帮我。
把我当成小白鼠的可能性有之,我相信到最后大姨一定会出手干涉。
而最可怕也是最合理的一种解释,结合那天早上大姨潜入我的房间想要摆拍我猥亵妈妈的照片,大姨在玩的是欲擒故纵。
就好比你误入传销组织,你要是英勇不屈、顽强抵抗,如果你不是李小龙转世,你除了被打个半死,丧失反抗能力之外还能得到什么?而若是曲意逢迎、虚与委蛇,假装被成功洗脑加入组织,那么你就能将风险控制到可控范围,伺机脱身,甚至反手带着警察叔叔干翻这个窝点。
我最怕的是大姨是在刻意引导我对妈妈做出逾越儿子本分的事情,到时候大姨再跳出来给我一个背刺,会心一击加真实伤害,除非我有黑衣人里的那种照一下让人失去记忆的神器,否者我就只能去孤儿院排队登记了。
我与大姨的合作就等于与狼共舞,甲方乙方各怀鬼胎,现阶段来看,和大姨合作收效甚高,我必须像放风筝一般吊着大姨,即使大姨真的反噬了,我也能及时松手,大不了回到解放前面,不至于被掀了桌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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