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姨再次把钱递过去,大娘一时间消化不了大姨话里惊人的信息量,回过神来时,手里已经被塞上了五百块钱。
老奶奶连忙又是一阵使不得,国情特色推搡了一阵之后,老奶奶最终还是收下了,开开心心的走了。
大姨对人心的把握可见一斑,不管是五百还是五千,对于大姨来说都没什么区别,而对于老实巴交的大娘而言,你出价越高,她心里压力和愧疚就越大,良心上也过不去,五百这个数,精准而优雅。
只是大姨嘴上这火车跑起来真是没个把门的,真是什么话都敢往外蹦,惊的我直冒冷汗,还好妈妈离的远,并没有注意到这边的动静。
我自然不敢就偷妈妈内裤这种事情和大姨互怼,虽然我没有做过,但是在公共场合和别人争论自己没有偷妈妈内裤这件事本身还不够社死吗?看着满满一大箱子的地瓜我陷入了沉思,可曾听说过有人拉着一箱子的地瓜去旅游的吗?要是大巴得停在离那个什么丘陵村很远的地方,我就得一路扛着这个箱子走过去了,底部的轮子可承受不了多久这个重量。
“大孙子,发什么呆呢,还不快把箱子放上去。
”大姨躺在靠背上发号施令,当起了甩手掌柜。
我有些不满的说道:“您可真是坐着说话不腰疼呢,知道这个箱子多重吗?”我只是例行吐糟,本来也没指望金枝玉叶的大姨会下基层体验民间疾苦。
谁知大姨蹭一下站了来,冲我摆了摆手,不屑的说道:“退下。
没用的东西,你老姨这么多年的铁是白撸的吗?本座只需三成功力,还不是易如反掌。
”大姨撸了撸袖子,尽管身上的短袖并没有这个功能,娇弱的纤手握住了把手,正待发力,又有几个人走上了车。
我连忙从走廊中间退到旁边,让出了道路,大姨也暂时停下了手上的动作。
只见两个梳着复古的非主流发型,染得五颜六色,戴着夸张的美瞳,穿着超短热裤和露脐装的小太妹先后走了进来,白花花的大腿上各纹了一只蝴蝶,加上两条花臂,生怕别人不知道自己是好女孩,就差在口袋里装两包水泥灰了。
她们上车后左右扫描了一下车厢,目光一下就放在我身上,毫不害羞的上下打量着我,却也没什么进一步的举动,只是一路向我放着电,路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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