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手持棒球棍的成年男子,威胁程度几乎翻了一番。
大姨没有过多的解释,努了努嘴。
我顺着她示意的方向看过去,那是大姨放在茶几上,一直随身携带的手包。
轻轻地拿了起来,我有些不确定大姨是想让我打开还是递给她,要是让我翻出了姨妈巾什么的,我这颗狗头可不一定保得住了。
直到大姨冲我点了点头,我这才战战兢兢的划开了拉链。
靛蓝色牛皮革的DIOR手袋沉甸甸的,里面不知装了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我虽不清楚大姨想让我找什么,不过大姨既然让我自己动手,那一定是件特殊到一看就知道是大姨想要我拿出来的东西。
翻开上层一叠厚厚的人民币,杂七杂八的金卡、黑卡什么的,忽然,我的指尖触碰到了什么金属质地的硬物,瞳孔骤然收缩,倒吸了一口凉气。
什么电击棒、辣椒水、防狼喷雾剂都他妈弱爆了好吗?!我颤颤巍巍地从包里的拿出了一把通体漆黑的手枪。
尽管烈日高悬,一股寒意还是直窜心底。
大姨还是优哉游哉地品着奶茶,淡淡地开口道:“如果他没有放下武器,我要制服他就需要更多的时间。
当时你的生死不明,我可没那么多闲工夫跟他周旋,我会选择直接将他击毙。
”这么说来刀疤脸的确是走了狗屎运要不是他觉得大姨一个看起来柔柔弱弱的女人已经是囊中之物,这会儿都坐上通往地狱的班车,到达黄泉站了。
大姨的轻描淡写惊的我一身冷汗,她可不是说说而已的那种人。
这女魔头不会真的埋过很多人了吧而且从大姨的语气判断,似乎根本就不需要考虑掏枪杀人的后果想想我以前对大姨做过的小动作,甚至还将大姨按在马桶上打屁股我特么多少有点色令智昏、色胆包天、胆大妄为、不知好歹、不知死活了还能活到现在,大姨不知道已经网开多少面了。
我咽了口吐沫,恭恭敬敬地将沉甸甸的手枪收好,小心翼翼地把包放回桌上。
大姨为什么会有手枪不是我该关心的问题,知道的越多,火化的越快。
我深吸了一口气,站了起来,朝着大姨深深的鞠了一躬:“小人不识泰山,以前多有得罪,还望大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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