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寄印传奇(我和我的母亲)》

【寄印传奇】38(5/9)

  其实我很好奇李阙如如何看待老贺的新对象,毕竟后者在姓上都不过关。

    奇怪的是,那张散发着郁金香味儿的名片我竟没丢掉,而是插到了床头的书架上。

    上周六比赛后,在通往烧烤摊的途中,我有幸撞见了老贺和梁致远。

    前者衬衣白裙,像只飞蛾;后者斑点polo白色长裤,宛若瓢虫。

    残阳在西边天空还留条尾巴,夜风微醺,蛙叫虫鸣,两人走出家门,妄图在游人接踵的西湖畔打打野食。

    这么说有点夸张,他们只是走在西侧甬道上,目的地是不是西湖我还真不清楚,至于是不是打野食更是与我无关。

    梁致远看到我,便和我打招呼。

    假装没瞅见老贺的呆逼们也不得不停下来问候师长。

    当然,这声问候还是颇有收获的,毕竟老贺红脸微笑的样子可不多见。

    梁致远问我们干啥去。

    我说吃饭。

    他说现在还没吃饭啊。

    我说是的。

    他扶扶眼镜,似是还想说点什么,我们已大步流星地跟他们说了拜拜。

    其实我倒真想听听他能说点什么。

    一路上,乃至贯穿整个饭局的,除了女人、篮球,就是这对新人了。

    大家都夸师太思想开明,不愧是教育界的典范。

    梁致远么,呆逼们质问:「他跟你是什么关系!」这个问题难住了我,我也不晓得他跟我是什么关系。

    非常抱歉。

    淘汰赛在周五傍晚拉开了帷幕。

    与我等对阵的是化工系的老熟人,很熟,知根知底,可以说自打踏上X大球场就跟他们混在一块了。

    夕阳血一样红,于是我们就打了一场血战。

    比分焦灼,群情激昂,近两年的情谊也无法阻止大家脸红脖子粗。

    在比赛前所末有地中断了两次后,杨刚的一记超远两分终结了它。

    名额有限,毫无办法,竞争就是这么残酷。

    令人惊讶的是,周六上午我们竟迎来了艺术学院的老伙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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