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是传说中的实习生吧?」我快速咽下包子,点了点头。
「哎,」女人不看我,而是面向小董,「借我玩两天呗」这话就像包子里裹了颗石子儿,差点给我噎住。
如你所料,小董自然不想放手,却又不敢不放手,何况对方是个女流之辈,所以他看看我,让我自己决定。
我真不知该说点什么好。
于是郑欢欢就说:「这可是贺老师的命令,你也敢违抗?」我搞不懂啥时候老贺已经跟日本太君划上了等号。
其实郑欢欢长得还行,个子瘦高,肤白奶大,单纯从视觉上考虑,也要比黑白无常强得多。
所以理所当然,应女人的要求,午饭后我就到她那儿报道去了,小董哇哇大叫也无计可施。
人如其名,新师父很欢,啥话题都能聊。
起初还围绕着专业相关,法学教育啦、庭审程序啦、文书写作技巧啦,这种口口相传谆谆教导也确实令鄙人受益匪浅。
然而很快,熟悉之后,此人的豪放本性立马暴露无遗。
从大学生活说开去,恋爱啦、开房啦、婚姻生活啦、生儿育女啦、产后抑郁症啦——没错,她苦恼地表示自己有产后抑郁症,「吩咐你干啥就麻熘点儿,别磨磨蹭蹭惹得师父我精神病发作」。
甚至,有两个臃肿寂寥的午后,郑欢欢怂恿我喊小董过来斗地主。
如同窗外白热化的天地,这一切都夸张得离谱。
当然,老贺的八卦也少不了,新师父很是关心「咱们贺老师」的婚姻恋爱问题。
令我惊讶的是,小李的事儿她竟然也知道,尽管只是个大概。
在我硬着头皮说了个一二三后,她把臭男人狠狠批判了一番,然后感叹老贺命不好。
「当年,知道不,李国安就是瞎搞,跟学生瞎搞,你以为他为啥进了政法系统?」老实说,虽谈不上喜欢,但我并不排斥实习,毕竟漫长的暑假该如何度过对我来说还真是个难题。
如果没有实习,像去年,无非睡觉、弹琴、打游戏,再加上一个撸管。
保尔柯察金同志泉下有知的话,定会先日死冬妮娅同志,再挖了奥斯特洛夫斯基同志的祖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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