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
「问你妈去呀,她的事儿我哪知道那么清楚」我扭头看了她一眼。
牛秀琴哼了声,扭扭身了。
「我看啊,你妈跟老陈那是各取所需,咋说来着,郎才女貌……」这么说着,她兀地笑出声来,瞬间的爆发力让床都颠动起来,「郎才女貌个屁,王八对绿豆,瞧对眼了呗!」「放你妈屁!」我嚯地从地上爬了起来。
「放你妈——屁!」她拖长调子,眼瞪得像牛蛋。
紧跟着,随着嘴里吐出的一口气,那对凤眼又眯起来,璀璨的笑意迅速攀上红肿的脸:「打女人上瘾是吧,来来来」我就那么站着,僵硬地喘气,她就那么仰着脸,乳晕像落霜的柿饼。
许久,奶子抖动起来,那张紧绷的脸也倏地荡起一抹弧度。
牛秀琴重又躺了下去。
她吸溜了一下嘴。
我又站了一会儿,犹豫着要不要坐下。
这时,枕间响起一串轻笑,断断续续,却无比漫长,每当你觉得即将结束时,它总能从无声的谷底跃起来。
房间里弥漫着一种复杂的味道,雪花一样簌簌地沾人一身。
「瞧……你那……傻样儿……」牛秀琴上气不接下气。
笑声几经停顿,又忽地开阔,几秒后再次局促下来。
渐渐地,我听到一种尖细的呜咽,像一缕闷屁,像幼时冬日里盘旋在封门里的残风。
牛秀琴几乎一动不动,我只能看到地披散着的卷发,棕色,或者酒红色,我也说不好,我甚至拿不准她是不是最近又染了头发。
摸了摸脖子上的抓痕,我在床尾坐了下来。
窗帘的缝隙在呜咽声中朦胧地膨胀着,越来越亮,我敢打赌是太阳出来了。
后来我下楼接了杯热水,又应牛秀琴的要求给她拿了卫生纸、卫生巾,接着是垃圾桶、内衣裤。
这期间几乎没人说话。
等她再次钻进被窝里,我似乎才想起此番的目的。
拉上窗帘,我问她母亲的那几张照片是咋回事儿。
「啥咋回事儿?我哪知道咋回事儿?」她抿着热水,嗓音干涩。
-->>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