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累不累的问题,而是穷。
何况对山山水水,我向来没什么兴趣。
五一当天在排练房倒腾了一上午,打打闹闹中正吃饭的时候,王伟超来了个电话,于是在他的盛情邀请下,我带陈瑶回了趟平海。
对陈瑶的到来,母亲很是惊喜,殷勤地给我们提供建议,规划出游路线,她说真该抽个时间,陪我们玩上一天。
我说算了吧,是的,那熟悉的笑脸总让我心不在焉,压根打不起精神。
「算啥呢算?」她有些不高兴。
我赶忙笑笑,说用不着,王伟超都计划好了。
王伟超的计划是先去大雁沟,想登顶就往庙里跑一趟,然后去谷地,钓钓鱼、玩玩漂流、尝点农家乐,这之后才是正常的游玩——他建议我们往原始森林的西南麓去,众所周知,那里尚末开发,「野营啦,烧烤啦,兴许能打只狍子、杀头狼啥的!」这逼很兴奋。
王伟超说得有些夸张,狍子有可能,狼恐怕只是传说。
但既便如此,该计划也不适合给母亲全盘托出。
当晚一家人在商业街吃了顿饭,陈瑶全程红着脸,乖巧得让我不忍直视。
打饭店出来,母亲偷偷把我拉到一边,塞了一千块钱过来,小声问够不够。
尽管不好意思,我还是照单全收,我吸吸鼻子,点点头,屁都没放一个。
母亲不忘叮嘱:「别乱吃」实际上也没花多少,或者说压根就花不出去,大雁沟人太多,我们直接去了谷地,结果那里的人也没少到哪去,钓鱼就不说了,搞个漂流叫到几十号外,那场面壮观得,不知道的还以为上澡堂子搓澡呢。
吃了顿便饭,呆逼们直接往原始森林进发。
加上王伟超的女朋友,一程七个人,这女的是不是原来那个,我也说不好。
仨钟头不到,路两道的红布条和人类垃圾己不见踪影,除了鸟叫虫鸣,只剩脚下厚重的咯吱声,空气中弥漫着一股腐烂的土腥味,大家说起话来都莫名变得小心翼翼。
回望一眼,蜿蜒小径在参天树木中仿佛从末存在过,大概除了偶尔漏下的斑斑阳光,我们已经离生活足够遥远。
也正是在此时,我猛然意识到,这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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