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市市委家属一院」,同记忆中一样,确实有人持枪站岗,加上哨亭里的话,起码三个人。
这么说只是如实描述一下,我当然没有硬闯进去的打算。
站了有两分钟,我抹抹汗,溜着围墙继续前行——墙上有电网。
绕行一周用了八分钟,这个家属院或者说小区算不上大,东西南北共四个门,其他仨门都只有一个哨兵,而且门廊上没有任何标志或牌匾。
对着正门口又发了会儿愣,我骑向了广场,看到南侧的早点摊时方觉饥渴难耐。
待两个煎饼果子下肚,我才意识到适才的几个钟头自己只是发了一场神经。
到了剧场,已经一点多。
母亲在后台忙着,我倚着门瞧了一会儿,就回到了观众席。
前台俩大褂在说相声,天津人没跑了。
观众并不多,据母亲说一般三点钟之后人才会慢慢上来。
于是我就看到了三点,中间母亲出来两次,我不知道她有没有看到我。
在戏班子上来之前,我走出去,跑老南街吃了碗面。
再回来,直接去了办公楼,团长办公室锁着门,我只能在会议室玩了会儿电脑。
不看不知道,继4月30日输掉一个主场后,火箭竟被连扳两局,今天索性连天王山都输了。
啊,真他妈的可喜可贺。
对于在办公楼发现我,母亲很惊讶,她夸张地拍拍胸口说:「吓我一跳!」搞不好为什么,看着笑靥如花的母亲,那一刻我脑子里冒出的念头竟然是:没做亏心事,不怕鬼敲门。
我承认自己走火入魔了。
回家的路上,母亲问:「陈瑶走了?」「家里有事儿,走了」我说。
「唉,忙得,」母亲撇脸看看我,「也没跟姑娘聊几句」我没说话。
母亲又看看我。
「跟她有啥好聊的?」我猜自己嘴里憋着屎。
「咋了?」好一会儿,母亲才说。
「差一辈儿有啥好聊的?」我歪着脑袋笑了笑,「真聊起来,你就发现差距了」「哦,你妈就是老古董,拿不出手」她没看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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