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心里发痒。
小分头体毛稀疏,睾丸上却长着几缕卷曲的长毛,络腮胡一样,说不出的怪异。
这时我才发现,音乐声不知何时消失得无影无踪。
女人始终埋着头,轻哼着,只有脚掌在那双年轻的长腿下绞在一起,每当一袭阴影掠至脚后跟时便轻轻一扭。
再往下,雪白的床罩如呼吸中的肺叶,不间断地撑起一团团橘色光影,亮晶晶又灰蒙蒙,像什么人专门搞出来的舞台特效。
我突然就觉得这个视频太长了。
窗外的呼吸越发粗重,镜头的抖动也剧烈了许多,身体的接触却始终小心翼翼。
可以说,除了心疼摄影师的手臂,我唯一的念想就是两人能畅快淋漓地干一炮。
就在白屁股回到画面没多久,神使鬼差地,猛然「啪」地一声响,白肉的涟漪中,他们立马停了下来。
里面的运动还在继续,女声变得尖细,跟被硬挤出来似的。
男的长吁口气,然而下一秒,镜头一滑,便在呼呼风声中翻了个个儿,也幸亏被一只大手捞了回来。
女的笑了笑,但除了喘气,许久两人再无动作。
男的似乎坐在地上,镜头对着地毯、光脚、护栏,自下而上扫过女人的两条腿,最后映入眼帘的是天花板上垂下的白色灯笼。
灯笼右侧隐隐闪烁着几缕波纹,再往外,跟墙角衔接着的,似是一截透明的玻璃,我也说不好。
这当口,室内也奇怪地消停下来,喘息中一阵窸窸窣窣,静得有点可怕。
过了大概十几秒,随着小分头的一声咕哝,运动又开始了。
拍击声变得厚实而急促,女性喘息着发出一种有节奏的呜呜声,短促却婉转。
男的又咕哝了几声,跟着哼了起来,还伴着一串断断续续地「啊」,我这才发现刚刚他咕哝的是「骚不骚」。
一分钟不到,耳畔只剩粗重的喘息。
女人笑了一声,镜头一番转动,对准了她睡袍下的屁股,这次倒平稳得很。
没一会儿,一声「啪叽」后,室内响起脚步声,什么「嘭」地一声,咕嘟咕嘟响,水流动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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