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接触过的所有女性都要发达,明亮的灯光下,我几乎能看清那里的每一道皱褶,甚至每一个动静,比如伴着母亲的一声闷哼,左唇瓣在挣扎中微微绽开,一抹鲜红嫩肉打细缝的尾端悄然溢出。
我承认裤裆里坚硬如铁,可说不清为什么,随着脑子里轰地一声响,一股甜蜜合着胃里的酒精和羊汤翻涌上来,我猛地打了一个寒颤。
不知道这算不算恐惧,我只是觉得头皮发麻,身上的每一个毛孔都被扯得生疼,连手都哆嗦起来。
就这一刹那,母亲一脚踹在我的小腹上,我下意识地挡了一下,于是第二脚就踹在手上。
她穿了双黑色长筒靴,细高跟得有两寸,手背破了点皮,肚子却是真的疼,跟抽筋似的。
「你疯了?!心疯了?!是不是疯了?!」母亲翻个身,离我有半米远,手肘撑着地,边喘边提裤子,她压着嗓子,声音龟裂而沙哑,有些语无伦次。
可能是汗,也可能是姿势问题,试了几下,裤子没能提上去,而母亲满脸晕红,香汗淋漓,发丝都粘在脸颊上。
办公室的门还开着,走廊里有风穿梭而过时,它就「咣当」一声响。
尽管蜷缩着的腿有些发麻,我还是没动,汗仍在淌,手背都湿漉漉的。
母亲半坐起来,拧拧裤腰,一点点地往上提,不时吸吸鼻子,大红色的胸脯上下起伏。
「我是你妈!」她抬手擦把汗,甩了我一眼,跟着嘴唇又动了动,却只是吐出一口气。
裤子还是没能提上去,母亲手忙脚乱的,也只是让玫红色三角裤勉强遮住股沟。
「知不知道自个儿在干啥?!知不知道?!」她又擦擦汗,翻个身,试图爬起来。
屁股恰好对着我,裤衩多半陷在股沟里,两瓣臀肉在大红色毛衣裙的衬托下白得耀眼。
裆部似能看到里面的轮廓,起码有黑毛从两侧悄悄探出头来。
说不上是不是错觉,我猛然从熟悉的清香里嗅到一股甜腻的腥臊,暖烘烘的,一时脸庞更是烧得厉害。
没等爬起来,我就手脚并用,猴子般扑了过去,先是抱住母亲的腰,尔后把真丝内裤一把拽了下来。
她肯定一声惊呼,我能看到扭动的后脖颈上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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