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几篇还展开讲了下他的「腐化堕落」,比如娶自己的学生为妻,在单位乱搞男女关系,甚至包养了数名情妇。
至于这一点还会不会继续展开,我就不清楚了。
《南方都市报》倒是有篇社论,标题是「从学者到官员」,历数了陈建军平海七年间在文体旅游各领域改革的利弊,其中还专门提到了红星剧场和凤舞剧团,尽管说的不是坏话,我还是希望它们能隐匿起来,在所有人眼里消失不见。
也许就是从这里开始,不安一点点长大,像墨水浸染宣纸,像种子生根发芽。
等我买盒烟又上个厕所回来,宣纸已通透,而种子赫然成为一株参天大树。
第一个电话是打给家里的,没人接。
我只好又打给父亲,等好半响他不乏惊讶地问咋了时,一颗心才稍安几许。
在网上搜了搜,除了之前的演出信息和不多的几篇报道,再无任何有关凤舞剧团的内容。
登了QQ,母亲当然不在线,但青霞在,忙不迭地发了几条消息过去,许久都没回应。
在我打算退出下机时,聊天窗口才闪烁起来。
霞姐说现在忙得很,新剧快开演,天天要排练,说赵老师要求高,没事就翻着花样折磨人,怎一个惨字了得。
我发过去一个嗤笑的表情,她反倒当头一击,问我快考试了,哪来的时间上网啊。
「你妈可盼着你功成名就呢,前两天还在叨叨!」不知道她此话真假,但无疑——我手指哆嗦了半天也没能打出一句完整的话来。
十三号下午我还是去考场看了看,平阳四中,坐公交快一个钟头。
事实证明没啥好看的,于是蹲大门口吃了个烤红薯后,我就打道回府。
在零号楼前的长廊上碰到了李俊奇,除了多了副单拐,他也没啥变化。
当然,单拐已足够显眼,使得这位戴着雷锋帽在寒风中踽踽而行的老乡凭空生出一种喜感。
为了表达出该造型的惊人效果,我一连「靠」了好几声,嘴唇都差点笑裂,遗憾的是这货不太配合,只是淡淡地回了一句「靠」。
我扫了眼外观上并无大碍的腿脚,问他咋弄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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