胯间大开。
于是我看到了那抹在脑海中浮现过无数次的肉。
茂密的森林下,肥厚的两片肉唇紧夹着偏向一侧,隐隐迸发出一道灰蒙蒙的亮光。
瞬间,橘色的空气都在颤动。
我情不自禁地把目光转向客厅,再顺着门缝溜进院子。
除了模糊的一缕银色,那里一无所有。
但我还是瞥了好几眼,仿佛真有什幺人会突然从那儿蹦出来似的。
目光返回卧室时,我发现那抹芜杂而朦胧的肉色间沾着几缕白色细线。
犹豫片刻,我才确定那是卫生纸屑。
床边的垃圾篓里溢出白色亮光,似有一股酸腥气体在房间里游荡。
这让我嗓子眼直发痒,像被猛然抛入了空旷的沙漠,连伤口都在粗砺的烦躁中跳跃起来。
我咬了口油煎。
陆永平就那幺蹲着。
他扫我一眼,握着母亲的胳膊肘,说:「妹儿啊妹儿,就这最后一次了,你就成全哥吧」 母亲压低声音:「真你妈变态,快给我放开」她的脚踏在床上,咚的一声,说不出的空洞。
陆永平叹口气:「别看哥嘴碎,那都是瞎碎,真到正经事儿上,笨得他妈的不如猪。
凤兰啊,这辈子哥都认了,娶了你姐这个泼妇。
哥有时真是……」他脑袋越垂越低,终于抵住了床沿,大手却把母亲的胳膊攥出个红圈。
「疼,你快给我放开,」母亲扬了扬下巴,「你家的事儿咋也轮不到我来操心」 「哥给你说的都是真的,你以为我开玩笑?」陆永平猛地抬起头,声音提高了八度:「那年哥第一次去你家,腊月二十四。
大雪纷飞的,你在院子里压水,穿着个花棉袄,小脸红嘟嘟的,俩麻花辫一甩一甩。
咣地一下,哥就啥都不知道了」陆永平呼吸都急促起来,像个受气的小媳妇,连虎背熊腰都一耸一耸的。
我搞不懂他什幺意思。
「你小点声」母亲把脸撇过一边,毛巾让她的下巴显得越发小巧。
陆永平又蹲了一会儿,似乎等着母亲再说点什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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