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9-9-10 00: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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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保护家庭的丈夫到被呵护的病人,这一角色的转变让我觉得自己很失败。
为了让妻子能安心睡觉,我假装自己已经睡着了,直到听到妻子平稳呼吸。
我翻了个身,也许是过了一个小时,也许又是过了两个小时,到了凌晨某个
点,我才睡着。第二天还是五点多,我起了床,而妈妈仍比我更早起床。
等妻子和女儿都起床后,我和妈妈去送晴晴上学。
晴晴今年七岁,刚从幼儿园走出来上一年级,跟其他一些小朋友差不多,新
鲜劲一过去后,便会问不去上学行不行?
今天到了校门口,晴晴又问:「爸爸,我牙疼,今天可不可请假呀?」
我笑着摸了摸她头。
妈妈瞪了她一眼,「再说胡话就不给你零花钱了。」
晴晴马上就老实了,背着小书包就走进去了。
妈妈看着晴晴背影对我感慨:「当年也是这么送你上学的。」
我是本地人,也是读的这所小学,虽然校门翻了新,但还是依稀有以前的模
样,也难怪妈妈会发出这样的感慨。
妈妈又说:「你小时候可没想着天天请假,一定是她妈传的。」
妻子秦璐在丰城上的大学,毕业后考上了省联社,留在了这。我那时已经是
一名消防员,特别的忙,是没有任何可能与她相识的。多亏了一位同样在省联社
工作的亲戚介绍,才有幸与秦璐结为连理。
回到家里,妈妈打开电视织起了毛衣。
我也无事可做,便也坐在沙发上跟着看,一边陪着妈妈唠家常,小区谁家的
孩子在哪赚了钱,谁家的媳妇最近又跟公婆吵架。
这半年来,光听妈妈说,我对小区的邻居都有了大致的了解。不爱听这些八
卦的我,这些已经变成了我每天的为数不多的乐趣。
到了九点多,实在没什么好说的了,妈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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