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家里认识很多大官的。」
南宫蕴忽然变了口气,有点威胁的味道,哪知乔元不受这套,他冷笑两声:
「敢威胁我,市长的儿子我都敢打,你又不是不知道,嘿嘿,你有我认识的大官
厉害么,就算你认识的大官多又怎样,我今天非操你不可,再啰嗦吹牛逼,我就
把你和文老师耍流氓的事散播出去,我看你还好意思做学生会副主席。」
「你。」
南宫蕴花容失色,心知遇到了大麻烦,再不想办法逃走,恐怕就被这个学渣
混混奸淫,想到自己身为人人敬仰的人物,南宫蕴又惊又怒,本能地推了推车窗。
乔元冷笑:「老实点,别想跳车,你没那个胆子,跳车摔出去,骨头断了不
说,你这张脸蛋摔花了,还想做校花不,嘿嘿,惹火了我,我把你扒光光挂在天
桥上。」
南宫蕴拿出了学生会主席的派头,大声道:「乔元,你怎能这样对我,你知
道你现在错得很严重。」
乔元不屑道:「约你去玩你不去,瞧不起我,却和文老师操逼,我不这样对
你,难消我心头恨,你给我老实点,否则文老师的下场出现在你身上。」
南宫蕴一惊,寻思不吃眼前亏,她马上改变了口气,软软道:「我改天再和
你约会。」
乔元咧嘴,笑得像只狐狸:「你当我是傻子呀,我乔元像傻子么。」
南宫蕴好生无奈,打又打不过乔元,车门又推不开,就算能推开,她也不敢
跳车,她实在想不出什么法子,只能寄希望于车停后,她找机会逃走:哼,我百
米十三秒五,谅这乔元跑步过我。
乔元也在琢磨着把南宫蕴带去哪,到酒店开房哪是万万不方便,回利娴庄也
绝无可能,去洗足会所人多眼杂,也不可能带大校花去西门巷那残破旧屋,想来
想去,乔元只想到了一个好去处,那是父亲乔三的豪宅,也算是乔元的家,乔元
有钥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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