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帮我把原来那辆车开走,我们这小区的车位很紧张。
乔元顺势应承:好吧,我马上过去,宜民哥不在的话,我想跟思嘉姐爱爱,报答思嘉姐。
郝思嘉哈哈大笑,迫不及待道:他不在,你快点。
想必她很需要大水管了。
打了个出租车,乔元兴冲冲地赶到了郝思嘉的住处。
一见面,两人如乾柴遇到了烈火,房门都没反锁,就疯狂亲嘴,疯狂做爱,弄得满屋春色,浪叫不停,两度高潮过后仍然不过瘾,正要春风三渡,不料,房门被敲响了,不是按门铃,而是拍房门。
偷欢的两人吓了一大跳,如惊弓之鸟。
郝思嘉首先冷静,心想应该不会是丈夫邱宜民,如果是丈夫邱宜民突然回来的话,他有家钥匙,无需拍门。
不是宜民,刚才我都没反锁,是宜民的话,他可以直接开门进来,你不要慌。
郝思嘉给乔元擦了擦额头上的汗水,也不知是热汗还是冷汗。
我没慌。
乔元好不尴尬,他有一丝愧疚。
你有过类似经验,是吗。
郝思嘉给了一个媚眼,乔元已无心斗嘴,急忙催促:思嘉姐快去看看谁来了。
郝思嘉这才缓缓下床,穿上了性感吊带睡衣:应该是别人,你在床上等我,喝点水。
说着,扭着小细腰,款款离开卧室,走向房门,透过猫眼一看,顿时吓得不轻,门外的人不是别人,正是邱宜民,他在门外摇摇欲坠,似乎喝醉了,还在不停地拍门,那副600度的近视眼镜竟然没戴。
郝思嘉心急如焚,极力思索对策,可她一时间也想不出好办法,此时夜已深,如果任凭邱宜民拍门会惊扰到邻居。
情急之下,郝思嘉决定先开门,让丈夫进屋再说。
于是,郝思嘉打开了房门,一股酒气扑面而来,邱宜民果然喝醉了。
哎哟,怎幺醉成这样子。
郝思嘉搀扶着邱宜民踉跄进屋,到了客厅沙发放下,那酒气愈加浓烈,郝思嘉不由得一阵噁心,她最讨厌邱宜民喝醉,只要他喝醉,一定想做爱,可偏偏他喝醉后,无法挺举,即便能举,也是举而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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