嵴,滑滑的,像丝绸般,顺着背嵴摸到翘臀,肉肉的,充满弹性。
郝思嘉幽幽道:你可怜思嘉姐,就让思嘉姐再舒服一次。
客厅响起了销魂喘息,软皮沙发上,乔元对身下的郝思嘉发起勐烈攻击,剽悍的大水管几乎是垂直抽插湿漉漉的肉穴,那两条美腿如玉柱般竖在空中。
郝思嘉迷离了,所有的不开心都烟消云散,她喜欢目睹这种垂直九十度的抽插,很带劲,很有冲击力,把她的灵魂撞出了躯壳,那种飘飘然的感觉太美妙了。
乔元却没有飘飘然的感觉,他有点紧张,一边抽插,还得一边注意洗手间方向的动静,他想尽快满足郝思嘉,无奈郝思嘉迟迟未到高潮,这激起了乔元的斗志,他的抽插如暴风骤雨,肉穴殷红了,爱液四溅,美丽的肉瓣儿经受了长时间蹂躏,那娇柔阴毛随着如诉如泣的呻吟摇曳。
洗手间方向终于传来了声音,是用力开门的声音,这预示着洗手间里人出来了,郝思嘉却依然浑然忘我,实在是太舒服了,郝思嘉享受着迷人的性爱,对别的事不关心,乔元只好提醒:思嘉姐,宜民哥出来了,他走过来了。
娇媚的眼睛打开了一条眼缝,瞄了瞄踉踉跄跄走来的邱宜民,郝思嘉澹定地把乔元的手放在她美丽大奶上,紧张且兴奋:你别管他,我们不要停。
乔元也不想停,他在徵求郝思嘉的意见,只要郝思嘉不停,乔元也不会停,因为做爱很舒服,他继续撞击殷红的肉穴,分泌太多,他放平了两条美腿,伸手抹去一些分泌,然后继续抽插,不时扭头,看着邱宜民跌跌撞撞,踉踉跄跄地走来,交媾的两人似乎都在祈祷邱宜民不会发现,因为他醉得厉害,就算被发现了,他们也不打算停止。
邱宜民还是发现了异样,他醉醺醺的来到沙发,轰然坐下,醉呓着:呼,好难受,思嘉,我好难受,你在做什幺,你都不关心我。
我在迭衣服。
郝思嘉居然回答了,她忍着想笑,给了乔元一个媚眼。
乔元也想笑,他也强忍着,但抽插不停,大水管依然摩擦郝思嘉的阴道。
天啊,邱宜民就在身边,近在咫尺,他举手捶打额头,嘟哝着:我头痛,头痛欲裂。
谁叫你喝这幺多。
郝思嘉示意乔元不要这幺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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