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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宫收敛了笑意,问:「差距有这么悬殊?」
林玄言道:「许多年前,我在某个地方见到一句谶语」其一得诛,末法将尽。「很长一段时间,我以为那是我与叶临渊,所以我一直在做与他生死一战的准
备。」
南宫静静地看着他,她听过她说关于自己的故事,此刻唯有轻轻叹息。
林玄言继续道:「方才我走过城门雪道,忽然觉得,其一指的,或许是我与
镇天下,过了这片冰原,我与他,注定只能活下一人。」
「我会竭力尽快回来的。」南宫看着林玄言,叹息道:「我们失昼城的命运
,本就不该落在你的肩上。」
林玄言微笑道:「这也是我与镇天下的宿命,即使我不来失昼城,我与他也
迟早会有另一种形式的相遇。」
南宫听着,依旧柔柔地福了下身子,谦和微笑道:「未亡人南宫谢过林大剑
仙了。」
林玄言平静地受了这一礼,他看了一会南宫欠身时衣甲勾勒的凹凸曲线,转
过身,闭上了眼,话语轻轻地落在了雪地上。
「我可不算什么正人君子,以后别用这副姿态说话了,正常男人谁受得了啊。」
南宫不以为意,只是轻柔地笑了笑,她轻轻说了声告别,然后转过了身。寒
风吹起她漆黑的大氅,雪地上,一道道星光落了下来,她的身影破散又凝聚,瞬
息便消逝在了雪夜之中。
林玄言继续踏雪而行,不快不慢,他一身凛冽剑意愈发沉郁内敛,逐渐与夜
雪同色。
走到某一片冰封的海域时,林玄言忽然停下脚步,他没有回头,只是对着身
后的夜色漠然道:「跟了这么久,你也不怕死?」
随着他问话想起,身后茫茫的雪原上忽然凝化出一个幽蓝的人影,那人影双
臂齐断,笔直立着,身后虚影晃动,如雪中长出的一棵幽蓝古木。
蜃吼的身影在风雪中渐渐清晰,他重伤未愈,嗓音很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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