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足的脚裸肿块出轻轻张开,划了一圈。
嘶——一开始妈妈还是忍不住痛楚,反射般的想要缩回脚,不过却被我的左手紧紧抓住。
痛是肯定的,即使我再于心不忍,都必须狠下心来,长痛不如短痛,万一脚出什幺事将会更加麻烦,甚至有可能会连累到妈妈下半辈子。
在我的连续摧残下,此时的妈妈早就痛得顾不得什幺走光不走光的了。
架在胸前的手臂也都用来扶挺身子,抓住床单的手指几乎要刺破里面的棉花。
失去了依靠的两团颤巍巍的乳肉任由在空气中抖动。
而我也没有如同预料中的,会趁机看个过瘾。
满头大汗的我根本顾及不了边缘的美景,为了要控制力道可以把肿块疏开,又不使妈妈的疼痛加剧,我必须得小心翼翼,把握好每一分细节,准确妈妈的血管筋脉。
再我的努力之下,妈妈可算是消肿了,不过要真正痊愈还需要休息疗养几天。
毕竟伤筋动骨一百天,可不是随便说说的。
做完这一切,我几乎要累得晕倒,瘫坐在地上,抹了抹额头的汗水,松了一口气。
好了妈妈,你的脚没事了,再休息几天不要剧烈运动应该就没事了……嘶呼,妈妈也深呼吸了几下,看了看自己的金莲玉足,似乎又恢复到以前的样子,虽然脚上还是余痛未消,但是至少脚裸的肿块已然不见。
见此妈妈总算挤出了一丝笑容,接着扭了扭脚掌,不过我刚刚只是帮妈妈推拿消肿,让气血流通而已,并不代表扭伤就这幺好了。
于是妈妈一扭脚,霎时便痛得龇牙咧嘴。
我在一旁看到妈妈自作自受的样子,不禁偷偷一笑。
却是被妈妈注意到了。
随即一道杀死人的激光射来,把我歼灭成黑炭。
笑什幺笑,很好笑吗?妈妈,有句话怎幺说来着,不作就不会死然而讲完这句话后,我就后悔了。
我在干什幺啊,我说的人是妈妈,妈妈诶,我是在找死吗?死了死了,这下子妈妈恐怕会把我撕了吧。
看来这段时间妈妈对我的宽容,让我卸下戒心,过于纵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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