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姨父、光头的体型相差那么明显,她很容易就能分辨出玩弄她身体的是
另外一个人,但她不但没有反抗挣扎,而是乖乖地选择了顺从配合她已经习
惯了被不同的人操。
一个月前在养猪场第一次窥见她和姨父偷欢,从他们之间的对话我知道,那
是因为家里面欠债母亲不得不做出的妥协和交易。
那时候她的反抗还是很明显的,姨父对她也没有太多强迫的意思。
但时间才过去多久,半年没到,她就能轻易地作践自己的尊严和肉体。
我原以为她会哭着哀求我,但她居然没有。
她的声音澹澹的,嘴角竟然牵起了一点带有嘲讽意味的笑容。
还在演为什么你就不肯承认自己是个贱女人「给我舔鸡巴,尝尝你自己
那逼水的味道。」
我把鸡巴怼到她的唇边,她张开嘴巴,那条红色的舌头从皓白的牙齿间探了
出来,然后舔弄起我的龟头起来。
她才舔了两下,我就忍不住把鸡巴送进了她的嘴巴,由于动作太勐烈,我感
觉自己一下就顶到她的嗓子眼上,她喉管里挤出一声干呕的声音,脑袋想要后退
,但我扯得紧紧的,直接在她的嘴巴里抽送了起来。
又是一个彷如梦境般的夜晚。
牢房里的温度不断地上升着,氧气被急速地消耗掉,我喘着粗气,就像是快
要窒息死去的犯人一般,利用所剩不多的时间疯狂地发泄着自己的欲望。
我又恍惚了起来,再一次把车子踩进了沟里,那刺骨寒冷的沟水让我一下子
就清醒了不少,我连泥浆也懒得拍,把车子从沟里拉出来往家里疾驰而去。
我躺在床上,却根本睡不着,我一直侧着耳朵,等待那铁门打开的声音,并
且准备着随时进入「睡眠」。
我想柯南道尔一般思索着一切的细节,但这一次我是站在罪犯的那边,我想
母亲一定会来查看我的,只有这样她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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