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六、在荷尔蒙和女人香之间的思考我怎么可能跟这样的男人竞争?我没有他们聪明,没有他们英俊,没有他们强壮,而且在床上,在这片男人最重要的战场上,我和他就像一只小渔船对决一艘航空母舰一样的淼小。
我对着吴鹏飞赵海那样的男人又拜又跪,对罗衫来说,也许他们的一根鸡巴毛,也比我高贵,因为只有将鸡巴插进女人身体的男人才能得到这个女人从骨子里产生的尊重,我配吗?虽然我也长着阴茎,也是男人的外表,可是我在我心爱的女人和她的男人面前,却永远是跪着的,我不过是一块肉,一个工具,有阴茎我也不会用,也绝对不敢用这个去罗衫,去侵犯那些雄性拥有的女人。
更何况就即使没有罗衫,就犹如当初第一次被吴鹏飞打那样,当我单独面对着他那,健壮、强劲,通身黝黑健康的肤色,肩宽、臂粗、胸凸、腿壮。
大腿小腿肌肉块块突鼓,看上去像生铁般质感、坚硬而有弹性,扁平的腹肌、宽阔的背阔肌又像锻造出而有弹性,条条肌肉明晰,喉结突起。
此时你不得不惊叹于他似天神造就般的躯体了,竟然会有如此真实完美的男体,还有球裤下面鼓起的大包裹,浑身上下散发出种雄性的魅力,视觉上就感觉到一种阳刚、健康和雄性的力量,一种要播种的力量,我在他面前,是不是就立刻腿软,跪了下来?罗衫一次次的在我面前,在别的男人的胯下肆意的叫床呻吟着,那已经不是简单的呻吟,那证明着一种臣服,表达着一种归属,嘶喊着一种宣誓:我属于这个男人,我属于这根鸡巴。
从前几次此后吴鹏飞到今天的赵海,我感到的是被侮辱的愤怒……还有快感,真的,赤裸裸的快感。
除了这矛盾的愤怒与快感,我的记忆深处似乎也在回应着他们的阳具,好像它不但填满了我最爱女人的阴道,也填满了我心里的一个裂痕,那个裂痕就是我无法留住我的女人,无法像他们一样满足她的事实。
于是我心爱的女人,就这样对着更强大男人的肉棒来回的亲昵,吸吮,捧在手上,贴在脸上,夹在乳房上。
他们的肉棒不仅可以插入她的下体,还可以随意的在她的的鼻子上,嘴巴上,眼睛上,耳朵上敲击碰撞,征服她的肉体,征服她的灵魂!想起我去舔吴鹏飞肉棒上罗衫的淫水时,他一边插着我的嘴一边说的话:「那么多女人都想吃我的大香肠,怎么样味道好吧?这上面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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