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坐卧不宁寝食难安,赵永安也是一点办法没有。
皇天不负有心人啊,千载难逢的机会来了,赵永安心里非常兴奋,可当他看到杨书香脸上的阴霾时,又有些拿捏不定主义。
昨晚至今这样书香反复大变脸,把个从前所有的熟络全扔了,就跟仇人见面似的,赵永安心说话,我都没地界儿说理你还老大不痛快了,你得说关你什么事儿?还以为是大运动年代啊,谁想整我就拉出去揍我一顿,随便羞辱我?哼!心里的想法当然不能表露出来,赵永安知道,成败在此一举,一定要把杨书香哄好了,不然,以后甭想踏实。
拿起了一旁的烟袋锅子,赵永安用手抖了抖烟罐,见里面所剩无几的烟丝都是那沫沫,为此,赵永安这心里又是一阵气恼。
妈屄的我倒霉了多半辈子了,末了还不消停,点儿怎么那么背呢?!从西场的菜园子里让人撞见也就罢了,三更半夜在我己个儿家里都能让人发现,我日你奶奶个揝儿啊!之所以赵永安窝了一肚子火,除了让杨书香撞见的那一次,颇为巧合的是,夏天在西场菜园子的瓜架里,他还让杨书香爷爷杨廷松撞上一回呢!你说他这心里郁闷不郁闷?……今年夏天,赵永安在菜园子里从儿媳妇的身上泄了火,前脚马秀琴刚走,后脚还没等赵永安喘息匀停把鸡巴擦干净,杨廷松便闯进了菜园子,给撞了个正着。
忐忑不安又颜面尽失,赵永安知道瞒不住了,索性和盘托出跟杨廷松交代了个清楚,好在人家杨老哥度量大没说什么,那这脸儿也让赵永安挂不住啊。
本来嘛,两家世交了那么多年,以前可没少得人家恩惠,本身就让赵永安觉得矮人一头,这回更抬不起头了。
让杨廷松撞见了也就罢了,顶多说他没出息,埋怨两句也就过去了。
谁知这事儿又让人家孙子杨书香给撞见了,肏.……赵永安不敢确定杨书香的嘴是否严实,这要是给捅出去了,后果……不行,今个儿我得好好探探他的底儿,不把这事儿办了我永远也别想安生了。
「香儿,老爷给你种袋烟吧!」赵永安虽说是个老农民,可年龄在那摆着呢,脸儿再挂不住,毕竟经历过人情世态,而且早年又是个提笼架鸟的玩闹,就算给打怕了吓怕了,总也是个见过世面的人。
「谢了,那烟劲头太大,我可抽不了!」一改常态,杨书香摆了摆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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