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样使用四年时间杀死一个你爱的女生》

之三(39/42)

夜里几个兵挺扫兴的说:得了,到明天可就没洞洞玩啦。

    哼,我们没得玩,也不让别人玩。

    另外一位说。

    兵们把一条竹竿削成了细竹丝条,我的两条腿被他们朝天提上去,压弯过膝盖落回来按结实。

    一把竹丝都被夹进两天下来我已经涨痛难忍的阴唇缝子里。

    母狗崽子,你马上就要汪汪的叫了!大家看着我笑,我听天由命的闭上了眼睛。

    南方人喜欢用竹子,对我用在这个地方倒还是头一次,反正都是一样。

    两年赤裸的奴隶生活,我什幺样的疼没忍过啊。

    竹条紧卡在我阴户又软又嫩的内面锯下去,拉回来再锯下去,越来越快,炽热的象是烧起了火。

    我可没有汪汪的叫,我还剩下的一点点力气,就只够用来呜噜呜噜的哭。

    后来把我从地下扶了起来,是为了要让我自己也好好看看。

    我看见自己外面的两扇大肉片已经给拉翻了,本该藏在下面的阴道前庭里一片血污。

    断裂的竹丝象一水塘虾米的须须那样,横着竖着穿透在我的肉里肉外,这边一丛,那边一簇,全都是乌七八糟,歪来倒去的一片乱麻。

    回到学校以后我一边哭一边还在上课,最后昏倒在教室里。

    老师和学生把我抬回我的小屋子,我只好向吴校长请假,我疼得根本就站不起来。

    阿卡找了把镊子,坐在床边分开我的两条腿,他花了整整一天时间翻来倒去的收拾我的整个生殖器,想要把那些竹刺全给挑出来。

    我又在床上躺了四天,因为影响了上课,这事闹大了,大概有人去把当兵的们大骂了一顿,以后我回军营去过周末的时候他们再也没那幺疯过。

    可是一个下贱的女奴隶还要装死生病,居然还敢请了假躺在床上享福。

    奴隶怎幺有权请假?!我当时就想到,这样的舒服日子对于一个女奴来说太过奢侈,肯定不能持续多久了。

    不管怎幺说,在这一个学期里我最后还是让学生多少有点喜欢上了我,他们毕竟是些和其它地方一样的孩子,一时半会儿还没有被我的主人训练成彻底的强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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