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样使用四年时间杀死一个你爱的女生》

之三(41/42)

那排学生住的平房了吗,还有平房门前那棵枯死的老树干子?当天晚上十二点过后我就走到了它的旁边。

    我蹲下在它靠近地面的那一段地方摸索着,找到了一头已经用大铁栓钉在树身上的铁链条,顺着链子摸下去不过半米来长,另一头带着一把打开的铜锁。

    我把铜锁穿在我的铁项圈上,按下去锁死它,就象去年我在主人别墅的院墙外过夜时一样。

    这时候拴着我脖子的铁链长度已经不够我站起来的了,我挨着树根躺下去放平我那双永远刺痛着的脚,要到明天出早操的学生们排好了队后教官才会走到我身边来,先抽早上的那二十下皮鞭,再给我打开锁。

    为了干净卫生,也为了侮辱我,旁边放了一个带盖的木桶给我方便用。

    到第二天早上脖子被解开后我才发现这个桶没有把手可提,而且我的手总是铐在一起的。

    我得怎幺办才能带着它穿过空地走到另一头围墙边的厕所里去呢?不会给我垫的和盖的,从来就没有。

    在我的裸身下是被太阳晒了一天的又干又硬的泥土地,土地微微地散发着一点点暖气,吹拂过我胸腹的夜风却是凉意袭人,毕竟已经是十一月份了。

    我打着寒颤用铐在一起的手臂紧抱住赤裸的胸乳,睁大眼睛注视着m国又黑又高的天空。

    从今天起这里就是我过夜的地方了,菲腊做得对,这才真是一条母狗该呆的地方。

    这是晴天,想想后来造成了蒙米山洪水爆发的那场大暴雨,雨水象是从大木桶里往下倒出来一样,三天三夜没有停。

    空场上的水积起来能没过人的脚腕关节,一连三个晚上我跪在水潭里抱头趴着,整晚上光是听到密集的水柱噼噼啪啪的拍打我光溜溜的背脊。

    一开始我还念叨着,雨啊雨啊快停吧,快停吧,后来就想,女奴隶的日子真是苦啊,真想死,可惜还是死不了,最后我就光是在数数了:126,127,128,129……就这幺像植物一样被浇灌了整整三天,吸足水份的脚掌肥白肿大,就象是泡开了的发皮,白天踩在楼里的水泥地上噗噗响着往外挤出水来。

    长头发一条一缕地粘在我的身前身后,很冷,全身哆嗦的根本停不住。

    虽然有变态的腓腊的教唆,虽然晚上起夜打开房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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