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地走出了房间。
大姨正坐在客厅的沙发上,翘着二郎腿,惬意的看着相声。
“老姨你没去吃饭吗?”“呵呵,我的午饭不是让你吃了吗?”“呃”我尴尬得笑了笑,原来那是大姨准备的午饭,难怪那么奢侈呢不过我丝毫没有感觉到愧疚,干饭最积极的大姨这副老神在在的样子,一看就是准备蹭我的东风,等着妈妈投食了。
无视窝在沙发捧腹大笑的大姨,我仔仔细细观察着客厅,一切还是原来的样子,丝毫没有打斗痕迹。
虽然大姨安然无恙我很开心,但我实在是想不通大姨是如何从那两人手中逃出生天的,尤其是那个穷凶极恶的刀疤脸,我着实是轻敌了,没想到他居然会这么快就找上门来,而且也没有走流程,一出手就是如此狠辣,我的社会阅历果然是太匮乏了。
我坐到了大姨身边,谨慎地措着辞,小心翼翼地开口询问道:“老姨,昨晚我昏迷之后发生了什么?您没事吧?还是出厂时的配置吗?”大姨止住了笑容,冷冷地盯着我,一把勒住我的脖子夹在身侧。
我憋得满脸通红,疯狂地拍击着大姨的胳膊大喊道:“Ican'tbreathe!Ican'tbreathe!”眼见我即将再次晕厥,大姨这才不情不愿地松了手,我差点没享年十五岁,惨死在大姨的魔爪之下。
大姨不屑地哼了一声:“我是你啊?这么不堪一击。
你当申城四害是白叫的吗?咳咳”我揉着通红的脖颈,脑子有些缺氧,没有注意到大姨似乎说漏了什么东西。
即使我是被偷袭的,但我还是严重失职了,明明信誓旦旦地想要保护大姨,结果连敌人的面都没有见到就坐了冷板凳。
话虽如此,我能感觉到大姨刚才趁着打闹的机会偷偷摸了摸我的后脑勺。
大姨总是用自己的方式默默关心着我,就是希望下次下手能轻一点,保不齐哪天我就在大姨的关心下真的没了。
大姨优雅地端起茶几上的高脚杯,呷了一口奶茶,这才继续说道:“那个老混混和他的姘头暂时被我捆了起来,关在了村委会。
本来昨晚就报警了,结果说太晚了山路不好走,第二天才能出警,然而都到这个点了还没个人影,乡下的派出所真是没有丁点效率。
”看到我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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