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不欢的模样,大姨放下了杯子,叹了口气接着说道:“你也不用太过自责,这次连我都被摆了一道.也怪我犯了懒,要不是你替我挨了这一闷棍,我恐怕真的凶多吉少了。
”我连忙追问道:“此话怎讲?”“每次出门在外,我都会在房门上做一些小标记,以确保在我离开之后没有外人进入过房间。
难得这么多人一起出来玩一次,又是这么一个鸟不拉屎的小地方,我也就松懈了不少,而且开门的时候我并没有感觉到锁芯有被破坏的迹象,你猜他们是怎么进来的?”大姨脸上微红,难得的有些惭愧,以大姨的脸皮来说,殊为不易。
“呃,开锁不是他们的基本功吗?”我疑惑道,刀疤脸虽然看起来五大三粗的,会溜门撬锁之类的技艺也不算太过惊奇吧,大姨有什么必要在这里卖个关子?“呵呵,如果他们是开锁进来的我也就认了,他们是用钥匙大摇大摆地走进来的。
”“什么?!”我下意识一摸口袋,想起我跟大姨又不是一个房间的,大姨的钥匙自然还在她的手上。
“是妈妈的钥匙丢了让他们捡到了吗?”“你妈妈她就没有钥匙,一个房间只给配了一把。
那个老混混住在二楼的这个套间里,结果特么每层套房的钥匙居然是一样的。
”大姨没忍住爆了个粗口,我也是惊愕不已,想想却也在情理之中。
随着酒店的发展,后面肯定会逐步替换成房卡系统,老板为了节省成本,随便批发了几扇普通的防盗门就开始营业了。
“那他到底是用的什么东西袭击得我?我头上既没伤口也没起包的,怎么就昏迷了这么久?”“棒球棍呗。
那男人下手倒是有点分寸,手法老练,知道在棍子上裹了一层毛巾,只是想把你敲晕了绑起来,不然你的小命都有可能交代了。
不过说起来也很奇怪,弭明诚过来给你检查过了,当时就起了个小包,连包扎都不需要,现在更是已经消下去了,按理说也不是很严重,你又处在生命力最旺盛的年纪,看面相也没有贫血什么的,撑死了恍惚个几分钟。
结果弭明诚到场的时候你都晕过去快一个小时了,他的医术我是知道的,能查的也都查了个遍,完全看不出你到底为什么会晕厥这么久,要不是生命体征稳定,你妈她差点就要和我同归于尽了”大姨心有余悸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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