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寄印传奇(我和我的母亲)》

【寄印传奇】67(13/17)

起来,甚至,在某次陈建军夸张地「啵」了一下后,她跟着哼出声来。

    终于,陈建军笑笑,像鹅那样叫了一声。

    「不行」母亲轻喘。

    「看看,看看……」病猪颤抖着说。

    「你……」母亲说了句什么,也可能是没末得及说出来,总之我只听到一种模糊的吞咽声。

    窸窸窣窣中,除了喘息,好一阵都没什么声音。

    客厅收音机里卖起了养生茶。

    我不时扫一眼进度条,好确保它尚在正常播放当中。

    大概两三分钟后,陈建军的喘息忽然急促而响亮起来,像只失灵的电脑风扇。

    回应般,母亲也闷哼了两下,继而发出一串难捱的吸气声。

    病猪肯定将其视为鼓励,他唤了声「凤兰」,随后就是一阵啪啪响——并不响亮,但实在,似乎在有意提醒我该发生的确确实实都发生了。

    拍击声并没持续多久,很快,陈建军又慢了下来,边喘边笑。

    「换一个」他说。

    母亲咂了下嘴。

    但没一会儿拍击声又再次响起。

    节奏不快,声音却响亮。

    母亲压抑着喘息,却难免在换气的当口泄出一声呻吟。

    可能是刚哭过,她声音听起来跟平常不太一样,有些飘忽,有些沙哑,乃至当病猪咬着牙问「是不是还是日屄最爽」时,那一声声凄厉的闷哼像是迫不及待的回答。

    后来他们又换了个姿势——可能是的——拍击声再次消失不见,沙沙的背景音里响彻着陈建军断气般的喘息和母亲断断续续的吟叫。

    说不好为什么,这些声音听起来很假,像什么译制片里的配音。

    直到陈建军叫起「凤兰」时,我才猛地一凛,他说:「完了,完了!」如一根绷紧的弦,在骤然响起的啪啪声中,母亲一连「啊」了好几声,填补这间隙的是一串串再也压抑不住的吸气声,宛若蛇吐出了信子。

    好半晌母亲才缓过神来。

    这之前只有陈建军的动静,除了喘,就是一个劲地傻笑。

    她长吐口气,啧了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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