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1年7月6日第八十九章翻身躺下时才发觉地板冰凉,整个人都禁不住一哆嗦。
汗还在淌,躁动却消失得无影无踪,婆娑的双眼像被冻结般再也睁不开。
我甚至连提上裤子的力气都没有了。
母亲很快坐起身来,窸窸窣窣的,鞋跟在地面摩擦着,呼吸隐秘却尚末平息。
这些细碎的声响伴着风声和偶尔的汽车鸣笛声,穿透我湿漉漉的身体,在蒸笼般的空气里四下萦绕。
大概有个一两分钟,耳畔响起一瘸一拐的脚步声,单调的「噔噔噔」无论如何都过于怪异。
母亲就这样进了卧室,关门声算不上响亮,却无疑拧上了反锁扣——「咔嗒」一声,连办公室的防盗门都跟着「吱咛」起来,猫叫一样,之前我还以为它关上了。
脑子里静得如一潭死水,似是再也兴不起任何波澜,有那么一会儿,我试图穿好衣服爬起来,但直至母亲开门出来,这个念头都没能成行。
她换了双鞋,脚步轻柔细腻,在办公桌旁倒腾片刻后又回了卧室。
再出来时,门「砰」地一声响,母亲径直朝我走来,越来越近。
停滞许久的心脏总算跳动起来,直挺挺的躯体反而愈加僵硬,我想翻个身,但终究只是伸手挡在了胯间。
她拐个弯,直奔衣架,打身旁经过时扇出一缕暖风。
我不由吸了吸鼻子。
母亲穿上羽绒服,拎上包就出了门,到走廊里脚步顿顿又折回,随后防盗门被轻轻带上。
我抬手抹了抹眼,明晃晃的日光灯罩朦胧又清晰,像某种骤然降落的外星飞行物。
我说不好自己躺了多久,手机响时才飞快地从地上弹起,本以为是母亲,结果是牛秀琴。
犹豫了一下,到底是没接,除了这个电话,近半个钟头前还有一个末接来电。
强压下关机的冲动,我把手机揣回兜里,又呆坐了好半晌,爬起来时腿都有些发麻。
老二软绵绵、黏糊糊的,在灯光下分外丑陋,我拿不准是否该到卫生间里清洗一下。
空气中似乎还飘荡着那股莫名味道,掺着鼻息间的羊膻味,胃里竟隐隐一阵翻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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